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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治愈者爱伪装者”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初冬的暖阳还带着秋天的气息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苏梅林晚秋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林晚秋在菜市场水产区的水泥地上蹲到双腿发麻终于等到老板把最后两条活鲈鱼从玻璃缸里捞出塑料网兜勒得指节发带着鱼腥气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她却像攥着稀世珍宝似把鱼紧贴在怀里快步往公交站今天是外孙小宇八岁生孩子半个月前就趴在她膝盖上念叨“外婆做的清蒸鲈鱼最香”,她得赶在五点前回家收拾妥免得儿媳赵敏又站在玄关阴阳怪气地说“老太婆做事就是磨磨蹭蹭”。傍晚的公交站台挤满了下班的年轻...
林晚秋在菜市场水产区的水泥地上蹲到双腿发麻时,
终于等到老板把最后两条活鲈鱼从玻璃缸里捞出来。塑料网兜勒得指节发白,
带着鱼腥气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滴,她却像攥着稀世珍宝似的,
把鱼紧贴在怀里快步往公交站赶。今天是外孙小宇八岁生日,
孩子半个月前就趴在她膝盖上念叨“外婆做的清蒸鲈鱼最香”,
她得赶在五点前回家收拾妥当,
免得儿媳赵敏又站在玄关阴阳怪气地说“老太婆做事就是磨磨蹭蹭”。
傍晚的公交站台挤满了下班的年轻人,林晚秋被挤到广告牌的阴影里,
后背贴着冰凉的金属板。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老年机,
屏幕还停留在早上和女儿苏梅的通话记录。苏梅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妈,
今晚赵敏她姐一家来吃饭,你多做几个硬菜,别让人觉得咱们家小气。人家姐夫开公司的,
以后小宇上学说不定还能帮上忙。”林晚秋当时应着“知道了”,
挂了电话就把买菜预算从五十块提到了两百——那是她三天捡废品的收入。推开家门时,
防盗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哗啦”一声脆响。林晚秋心里一紧,快步走进客厅,
就看见赵敏正把她放在阳台的旧毛衣往垃圾桶里扔,天蓝色的毛线被扯得乱七八糟,
滚了一地。“妈,你这毛衣都起球成毡子了,放在阳台占地方。”赵敏见她回来,
手里的动作没停,反而嫌弃地皱了皱眉,“小宇都放学半小时了,书包还在门口扔着,
你当外婆的就不知道帮孩子收拾?”林晚秋赶紧放下菜篮去接小宇的书包,
帆布带子被课本和练习册坠得发沉,勒得她手腕生疼。她刚把书包放到沙发上,
卧室里又传来翻东西的声音。跑进卧室时,她看见苏梅正把她压在箱底的红木盒子翻倒在地,
里面的老照片、旧手帕撒了一地,最显眼的是那块用红绳系着的暖白色玉佩,
正躺在苏梅手心里,被夕阳照得发亮。“妈,你这玉佩哪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苏梅举着玉佩对着光看,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缠枝莲纹,“看着还挺值钱,
赵敏她姐夫前段时间说想买块玉佩给老丈人,要不我拿给她看看?”林晚秋的心脏猛地一缩,
伸手就要去抢:“这不能动!是你外婆留给我的念想!”她的指尖刚碰到玉佩,
就被苏梅狠狠甩开,手背重重撞在衣柜门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差点掉下来。
“什么念想不念想的,不就是块破石头吗?”苏梅把玉佩塞进自己牛仔裤口袋,
不耐烦地踢开脚边的老照片,“妈,你就是太死板了。现在谁还留这些没用的东西?
把这玉佩送出去,以后咱们家有事儿,人家还能不帮衬?”赵敏这时也走进卧室,
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胳膊上轻轻敲着:“妈,苏梅说得对。
你看你这几年在我们家,吃穿用度都是我们的,送块玉佩怎么了?再说了,
这玉佩要是真值钱,也是我们家的,你一个老太婆留着也没用。
”林晚秋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只觉得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来女儿家三年,
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做早饭,粥要熬得绵密,鸡蛋要煎得外酥里嫩——苏梅爱吃溏心的,
赵敏要全熟的,小宇喜欢撒点芝麻。送小宇上学后,她就去菜市场捡别人扔的废纸箱,
攒够一捆就拿去卖,换的钱都贴补家用。晚上洗完一家人的衣服,还要帮小宇辅导作业,
常常忙到十一二点才能睡觉。可她们从来没说过一句“辛苦”,
反而总说她“吃闲饭”“没用”。“这玉佩不能送。”林晚秋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异常坚定,
“你们要是缺钱,我这里还有攒的两千块,是卖废品攒的,你们拿去用。但玉佩不行,
那是你外婆唯一的遗物。”“卖废品的钱?”赵敏嗤笑一声,声音尖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妈,你打发要饭的呢?两千块够赵敏姐他们一顿饭钱吗?”她上前一步,
伸手就要去搜林晚秋的口袋,“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是不是还藏了别的值钱东西?
”林晚秋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赵敏推得一个趔趄,狠狠摔在地上。后腰撞在床腿上,
疼得她眼前发黑。旧照片被她的膝盖压出深深的褶皱,
其中一张是她年轻时抱着襁褓中的苏梅,脸上满是笑容。她看着苏梅,眼里满是哀求,
希望女儿能帮自己说句话,可苏梅却别过脸,盯着天花板说:“妈,你就别犟了,拿出来吧,
都是为了这个家。”那天晚上,赵敏姐一家没来。苏梅说人家临时有应酬,
可林晚秋在厨房洗碗时,听见苏梅和赵敏在客厅吵架。“都怪你,说那玉佩值钱,
结果人家一看,说是普通和田玉,根本不值钱!现在好了,人家都懒得跟咱们来往了!
”赵敏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姐还说咱们家穷酸,拿块破石头充门面!”苏梅没说话,
却拿起林晚秋最喜欢的青花瓷碗——那也是她外婆留下的——狠狠摔在地上,
碎片溅到林晚秋的脚边,划了一道小口子,渗出血来。林晚秋一夜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亮起来。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像她这半生的委屈,拉得又长又远。她摸出藏在鞋垫里的银行卡,
指尖反复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这张卡是去年她六十岁生日时,远在老家的表哥寄来的。
表哥在电话里说,她母亲去世前留了笔钱,一直存在他那里,怕她年轻时性子软,被人骗走。
“晚秋,你妈走的时候特意叮嘱,要是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老家,老房子还在,
有个落脚的地方。”林晚秋把银行卡贴在胸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她想起年轻时,
为了跟苏梅的父亲结婚,跟家里闹掰,远嫁他乡。可苏梅的父亲嗜赌成性,
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还动手打她。她带着苏梅离婚时,兜里只有几十块钱,
租了间漏雨的小房子,白天在工厂打工,晚上给人缝衣服,好不容易才把苏梅拉扯大。
苏梅结婚时,她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当嫁妆,还主动提出去女儿家帮忙带孩子,
就怕女儿受委屈。可到头来,她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早上七点,苏梅和赵敏还在睡觉,
小宇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林晚秋坐在沙发上,疑惑地问:“外婆,你怎么不做饭呀?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鸡蛋羹。”林晚秋摸了摸小宇的头,他的头发软软的,像小时候的苏梅。
她声音很轻:“小宇,外婆要走了,回老家。以后你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好好吃饭,
好好上学,别总调皮。”小宇愣住了,大眼睛里满是不解:“外婆,你为什么要走呀?
是不是我昨天把你给我的橡皮弄丢了,你生气了?我明天就去找回来。”“不是,小宇很乖。
”林晚秋的眼泪掉在小宇的头发上,“是外婆想老家了,想回去看看你太外婆留下的老房子。
”她起身,把银行卡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又把攒的两千块钱放在茶几上,压在一张纸条下面,
上面写着:“小宇的学费我交了半年,在他书包夹层里。你们好好过日子,别总吵架,
对孩子不好。”她没有叫醒苏梅和赵敏,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清晨的风有些凉,
吹在脸上像冰碴子。她裹紧了身上的旧毛衣,一步步往公交站走。路上遇到卖早点的摊位,
她想买个包子,摸了摸口袋,只有几个硬币,
最终还是忍住了——她不知道回老家的路有多远,得省着点花。转了三趟公交,
又坐了四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林晚秋终于到了表哥说的小镇。汽车刚停稳,
她就看见表哥站在车站门口,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外套,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
里面装着她爱吃的桃酥。“晚秋,你可算来了。”表哥接过她手里的布袋,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轻飘飘的,“路上累坏了吧?先去我家歇歇,明天再去老房子。
”林晚秋跟着表哥往小镇深处走,路两旁都是白墙黑瓦的房子,门口挂着红灯笼,风吹过,
灯笼轻轻摇晃,像小时候母亲哄她睡觉的样子。空气里飘着饭菜的香味,有红烧肉的浓郁,
也有青菜的清爽,让她想起母亲在世时,每次她回家,母亲都会做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表哥家在小镇的中心,是一间小小的两层楼。表嫂早就做好了饭,炖了鸡汤,炒了青菜,
还有林晚秋爱吃的糖醋排骨。“晚秋,快尝尝,我特意按照你妈以前的做法做的。
”表嫂把排骨夹到她碗里,眼里满是心疼,“你这几年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苦。
”林晚秋咬了一口排骨,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和母亲做的一模一样。她再也忍不住,
眼泪掉进碗里,和鸡汤混在一起,咸咸的,却暖暖的。第二天,表哥带林晚秋去老房子。
老房子在小镇的尽头,是一座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里种着一棵桂花树,金黄的桂花落在地上,
铺了一层薄薄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这房子我每年都来打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