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一封的手写信

每月一封的手写信

作者: 想做白富美的小妞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每月一封的手写信》是作者“想做白富美的小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防空洞秀云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贪便宜租了套老破自从搬进每月15号门口都会出现一封收信人是前房落款是他已故十年的妻我联系他侄对方冷笑:我叔独居一辈哪来的老婆?我颤抖着拆开最新一封:老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快到我在地等——————1这房子租得是真便位于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墙皮剥落得跟得了皮肤病似楼道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像是某种消毒水混合着陈旧灰尘的味但架...

2025-10-26 20:29:37

我贪便宜租了套老破小。自从搬进来,每月15号门口都会出现一封信。收信人是前房主,

落款是他已故十年的妻子。我联系他侄儿,对方冷笑:我叔独居一辈子,哪来的老婆?

我颤抖着拆开最新一封:老公,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快到了。我在地下,等你。

——————1这房子租得是真便宜。位于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区,

墙皮剥落得跟得了皮肤病似的,楼道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嗯,

像是某种消毒水混合着陈旧灰尘的味道。但架不住它租金只有市中心同等面积的三分之一,

对我这种刚工作、穷得叮当响的社畜来说,简直是天堂。签合同的是个年轻男人,

自称是前房主的侄儿,叫小陈。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匆匆把钥匙塞给我,

说了句“我叔去世后这房子就空着了,你安心住”,

然后就钻进门口一辆半旧不新的车里开走了,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这里的晦气。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捡了大便宜。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怪梦。

梦里有个穿着老式碎花裙的女人背对着我,站在客厅中央,一遍遍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声音幽幽的,听不清歌词,但调子钻得人脑仁疼。我想走过去看看,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

醒来后一身冷汗,窗外天刚蒙蒙亮。我安慰自己,新环境,认床,正常。真正的怪事,

发生在我搬进来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也就是15号。2那天我加班到很晚,

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六楼这破楼没电梯,借着声控灯昏暗的光,

一眼就看见我家门缝底下,塞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是一封信。很普通的牛皮纸信封,

没有贴邮票,没有写寄件人,只在中间用娟秀的毛笔小楷写着:“吴建国 亲启”。吴建国?

哦,是那个前房主,小陈他叔。估计是不知道房子租出去了吧。我也没在意,

把信随手扔在鞋柜上,想着下次见到小陈或者他再来收房租的时候转交给他。日子一天天过,

忙碌的工作让我很快忘了这茬。直到第二个月的15号。晚上回家,又一封信,

静静地躺在门缝下。同样的牛皮纸信封,同样的娟秀毛笔字:“吴建国 亲启”。我拿起信,

心里有点嘀咕。这谁啊?这么执着?每月一封?我翻来覆去地看,信封依旧干净,

没有任何寄件信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开始在心里滋生。第三个月,

第四个月……每月15号,雷打不动,那封信总会准时出现。像某种诡异的仪式。

我尝试过提前蹲守,但15号那天,无论我多早出门,多晚回家,

信总在我离开或者回来之前的某个空当,被悄无声息地塞进来。我问过邻居,

都是一群七八十岁的老人,耳背的耳背,警惕的警惕,问什么都只是摇头,眼神躲闪。

这信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3第五个月,我忍不住了。趁着交房租的机会,

我拨通了小陈的电话。“喂?小陈吗?我租你叔叔房子的那个。”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有个事想问问,就是……每个月15号,总有人往门缝里塞信,是给你叔叔的,

你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小陈带着讥诮的冷笑:“信?给我叔的?呵,

我叔打了一辈子光棍,爹妈死得早,也没什么朋友,谁会给他写信?你看错了吧?”光棍?

我愣住了:“可是……信上明明写着‘吴建国亲启’啊,

字还挺漂亮的……”小陈不耐烦地打断我:“我说了没可能就没可能!肯定是搞错了!

要么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广告!你自己处理掉就行了,这种小事别来烦我!”说完,

直接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握着手机,站在昏暗的楼道里,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往上冒。前房主是光棍?

那这每月一封、笔迹娟秀的信……是谁写的?4第六个月15号,那封信又出现了。这一次,

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把它扔进鞋柜。我坐在客厅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

盯着那封信看了很久。窗外的月光惨白,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信封上。

一种强烈的、混合着恐惧和好奇的冲动,驱使着我。我颤抖着手,

小心翼翼地撕开了信封的封口。里面是一张微微泛黄的信纸,展开,

依旧是那娟秀的毛笔小楷,

但内容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建国:转眼你走了都快一年了。下面好冷啊,

比咱们这儿冬天还冷。你什么时候来陪我?我一个人,好害怕。

”“妻:秀云”“XX年X月15日”落款日期,正好是一年前!我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

秀云?妻?走了快一年?下面好冷?这……这是一封来自阴间的信?!

写给一个死去一年的人?!我猛地想起小陈的话——“我叔打了一辈子光棍!

”那这个自称是吴建国妻子的“秀云”……是谁?!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我连滚带爬地把那封信塞回信封,

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它丢进了楼道公共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摆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那一晚,我又梦见了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这一次,她没有背对我,

而是缓缓地转过身来……我没有看清她的脸,在极度的恐惧中惊醒了。5接下来的几个月,

我活在煎熬里。我害怕15号的到来,害怕看到那封不祥的信。我甚至想过搬家,

但囊中羞涩和一年租约像两道枷锁,把我困在了这个诡异的房子里。每一封新的信,

我都忍不住拆开,然后被里面的内容吓得魂不附体。第七封:“建国,

隔壁的老王头也下来了,他说看见你了,说你就在楼上,为什么不下来找我?

”第八封:“我昨天去问了判官,他说你阳寿未尽,还要再等等。等多久?我好想你。

”第九封:“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记得吗?你送我的那支银簪子,我还戴着。

”内容越来越具体,越来越……像是真的。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我试图再次联系小陈,

但他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了。我去物业打听,物业的人一听是问601的吴建国,

都讳莫如深地摆摆手,只说“死了死了,别问了”。这个吴建国,和他所谓的“妻子”秀云,

就像两个沉重的谜团,压得我喘不过气。6第十个月15号。我几乎是抱着一种赴死的心态,

从门缝底下捡起那封信。手指触碰到信封的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感觉那信封格外冰凉。深吸一口气,我拆开它。信纸上的字迹,似乎比以往都要用力,

透着一股偏执和……急切?“建国: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快到了。”“我在地下,等你。

”“哐当——”我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在寂静的楼道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缓缓滑坐在地,信纸从我无力的手中飘落。“我在地下,等你。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纪念日?什么时候?她是在提醒我?

还是在提醒……那个可能根本不存在于她认知中的、已经“死去”的吴建国?她要等不及了?

她要……上来找他?!7极度的恐惧过后,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愤怒和怀疑涌了上来。

这一切太诡异了!太不合常理了!如果吴建国真的死了,如果秀云也死了,

那这些信是谁写的?恶作剧?谁会这么无聊又执着地每月玩这种毛骨悚然的把戏?

小陈为什么一口咬定他叔叔是光棍?物业为什么闪烁其词?我必须弄清楚!

我开始像疯了一样,利用所有空闲时间调查。我去居委会磨破了嘴皮子,

查到了吴建国的一些基本信息。他确实是在一年多前去世的,死因是突发心梗,独居。

档案里,婚姻状况一栏,明确写着:未婚。未婚!那秀云是谁?!

我又辗转找到了以前住在这个小区、后来搬走的一些老人,塞钱,说好话。终于,

从一个快九十岁的老奶奶那里,听到了一个被时光掩埋的片段。

“吴建国啊……是个老实人……就是命不好。”老奶奶眯着浑浊的眼睛,慢悠悠地说,

“他年轻时……好像谈过一个对象,叫……叫什么云来着?对,秀云!姓林,林秀云!

”我心脏狂跳:“后来呢?”“后来?唉……那姑娘家里不同意,

嫌建国穷……好像是七几年还是八几年来着……那姑娘想不开,

就在他们当时偷偷约会的……好像是西边那个废弃的防空洞里……上吊了……”防空洞?!

我浑身一激灵!我们小区西面确实有个早就被封死的防空洞入口!“那……那吴建国后来呢?

就没再娶?”“娶什么呀……那之后他就变了个人似的,

更不爱说话了……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过了……可怜呐……”林秀云!她真的存在!

但她早在几十年前就死了!死在防空洞里!

那这每月一封、以她的口吻写给死去吴建国的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写信的不是活人!是林秀云的鬼魂!

她一直以为吴建国还活着,或者,她一直在等他死,然后去下面陪她!

而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就是吴建国住了几十年的地方!

我成了那个被无辜卷入他们阴阳相隔、偏执等待中的倒霉蛋!8第十一个月15号前夕,

我几乎彻夜未眠。我把房间里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抵在了门口,

手里紧紧攥着一把从地摊上买来的、据说能辟邪的桃木剑死马当活马医,

眼睛死死盯着门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月色冰冷。就在凌晨时分,万籁俱寂中,

我清楚地听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极其轻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像是……纸张摩擦地面的声音!我心脏骤停,屏住呼吸,颤抖着,一点点凑近猫眼。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亮,一片昏暗。但借着窗外渗进来的微弱月光,我模糊地看到,

一个矮小的、佝偻的黑影,正蹲在我家门口,动作缓慢地、一下一下地,

往门缝里塞着什么东西……不是鬼!是个人?!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戏耍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恐惧!我猛地一把拉开门,

同时按亮了手机的电筒功能,强光直射过去!“谁?!

”光线照亮了一张布满皱纹、苍白如纸的老太太的脸!

她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布衣,手里正拿着一张熟悉的牛皮纸信封!

她被突然的光线和开门声吓得浑身一哆嗦,信封掉在了地上。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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