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花了一分钱,我妈潘今怜却疯了

我只花了一分钱,我妈潘今怜却疯了

作者: 林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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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花了一分我妈潘今怜却疯了》男女主角顾常歌潘今是小说写手林露儿所精彩内容:《我只花了一分我妈潘今怜却疯了》的男女主角是顾常这是一本男生生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小由新锐作家“林露儿”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8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36: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只花了一分我妈潘今怜却疯了

2025-10-26 02:47:59

我妈叫潘今怜,但她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是这座城市里最完美的贵妇,

温柔、漂亮、无可挑剔,至少在我花掉那一分钱之前,她一直是这样。

我不过是在街角的老铺子,买了一颗一分钱的水果糖。就因为这颗糖,我完美无缺的妈妈,

疯了。她当着我那个永远衣冠楚楚的继父——顾常歌的面,把那颗糖踩得粉碎,

像是要踩碎一个来自地狱的诅咒。这个家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消毒水都盖不住的,

腐烂的味道。我必须搞清楚,那一分钱背后,到底埋着我妈什么样的过去。1我叫叶帆。对,

你没想错,就是那个名字。但这里只有一个让我越来越看不懂的家,和一个……疯了的妈。

事情的起因,是一颗糖。一颗早就该被时代淘汰的,一分钱一颗的水果糖。那天下午,

我逃了家里司机赵叔的车,自己坐公交晃悠回家。路过老城区一条快拆迁的巷子,

看到一家小的不能再小的铺子,门口挂着个木牌子,上面用褪色的红漆写着:杂货。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进去。铺子里的光线很暗,空气里有股尘土和老木头混合的味道。

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坐在柜台后头打瞌睡。我一眼就看到了柜台上那个玻璃罐子,

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水果糖,糖纸都旧得发黄了。“这个,怎么卖?”我指了指。

老太太眼皮抬了抬,含糊不清地说:“一分钱一个,自己拿。”一分钱。我愣住了。

现在这个年代,一分钱掉在地上都没人捡了。我掏了半天,

才从裤子口袋的角落里翻出一枚硬币,上面还带着铜锈。我拿了一颗橘子味的,

把那枚硬币放在柜台上。老太太看都没看,继续打她的盹。回到家,一栋巨大的别墅,

亮得能照出人影的地板,一尘不染的空气。我妈潘今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插花,

她穿着一条米白色的长裙,头发挽得一丝不苟,整个人像一尊精致的瓷器。

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我继父顾常歌口中“最完美的妻子”。“帆帆,回来了?

”她看见我,脸上露出温柔的笑,“今天怎么没让赵叔送?”“想自己走走。

”我把书包扔在地上,献宝似的把那颗糖递过去,“妈,给你。”她脸上的笑容很完美,

伸手来接。就在她的指尖碰到那张发黄的糖纸时,她的笑容,凝固了。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颗糖,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那不是惊喜,不是好奇,是恐惧。

一种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彻骨的恐惧。“妈?”我有点不安。她没理我。她的手开始发抖,

接着是整个身体。那颗小小的糖在她掌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啊——!

”一声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尖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猛地把糖扔在地上,

像是扔掉一条毒蛇。客厅里插花的水晶瓶被她挥手扫到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鲜花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她还不罢休,穿着昂贵的拖鞋,疯了一样冲过去,

用脚后跟去踩那颗小小的糖。“啪嗒。”糖被踩碎了,变成一小滩黏糊糊的糖浆和碎末,

粘在她洁白的鞋底。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自己的头,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嘴里开始胡乱地念叨着什么,声音又轻又碎,我听不清。

我彻底吓傻了。我认识她十八年,她永远是优雅的,从容的,连说话的声音都不会高一度。

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我继父顾常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永远看不出情绪。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

又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潘今怜,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那种平静让我后背发凉。“我……我不知道,”我结结巴巴地说,“我给了妈一颗糖,

她就……”顾常歌的目光移到地上那滩糖浆上。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走过去,

弯腰把我妈扶了起来。潘今怜在他怀里抖得更厉害了,像只受惊的小鸟。“怜怜,没事了,

没事了。”顾常歌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只是一个噩梦,

都过去了。”他抱着她上楼,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责备,没有愤怒,而是一种……警告。那天晚上,

家里的阿姨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

跟着那颗一分钱的糖一起,被踩碎了。2从那天起,我们家变了。表面上看,一切照旧。

房子还是那么大,那么干净,顾常歌还是每天穿着笔挺的西装去他的公司,

我还是每天去那所学费高昂的私立高中。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比如,家里的消毒水味道,

重了十倍。阿姨每天要把地板来来回回擦上五六遍,

直到整个屋子都飘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我问阿姨为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说,

是太太要求的。我妈潘今怜,把自己关在了她的卧室里。她不再插花,不看时尚杂志,

也不去参加那些贵妇们的下午茶。她每天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洗澡。我好几次路过她房间,

都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一响就是几个小时。好像她身上沾了什么永远都洗不掉的脏东西。

吃饭的时候,她偶尔会下来。但她只是坐在餐桌前,不动筷子,眼神空洞地看着面前的盘子。

她瘦得很快,漂亮的脸颊凹了下去,眼底是浓重的青黑色。那尊完美的瓷器,出现了裂痕。

顾常歌表现得像个完美的丈夫。他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回家,但都被我妈隔着门板骂了回去。

他每天晚上都会端着牛奶去敲她的门,温言软语地劝她。“怜怜,开门好吗?我陪你说说话。

”“滚!”门里传来我妈嘶哑的声音。顾常歌就在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叹口气,

把牛奶放在门口,自己回书房。有一次,我鼓起勇气,在他下楼的时候拦住了他。

“她……我妈她到底怎么了?”顾常歌扶了扶眼镜,看着我,

脸上露出一种疲惫又无奈的表情。“帆帆,你妈妈她……情绪不太稳定。你知道,

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可是以前从来没这样过!”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就是因为那颗糖!那颗糖到底有什么问题?”顾常歌沉默了。他走到客厅的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掉大半。“别再提那颗糖了。”他转过身,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也别再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你妈妈需要一个干净、安全的环境。你明白吗?”他说“干净”和“安全”这两个词的时候,

咬字特别重。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陌生。这个男人,是我妈的丈夫,是我法律上的父亲,

他给了我们富裕的生活,但他就像这个家一样,完美得不真实,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杂货铺。柜台后面的老太太变成了我妈。

她穿着那条米白色的长裙,脸上却是我从未见过的,谄媚又卑微的笑容。

她把一把一把的水果糖塞给我,嘴里不停地说:“吃吧,吃了就不苦了,

吃了就好了……”我吓醒了,一身冷汗。我悄悄下床,走到我妈的房门口。里面的水声停了。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哭声里,夹杂着几个模糊的词。

“……脏……”“……回不去了……”“……别找我……”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准备去上学的时候,我妈突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她穿着睡衣,头发凌乱,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冰冷,指甲掐得我生疼。“帆帆!”她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死死地盯着我,“你听着,永远,永远不要再回那个地方!听到没有?!”“哪个地方?

”我被她吓到了。“就是那个铺子!卖糖的铺子!”她声音尖利,“答应我!

不然妈妈就真的完了!我们都完了!”她力气大得惊人,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只能胡乱地点头:“好好好,我不去,我再也不去了。”她这才松开手,像是虚脱了一样,

靠着墙滑了下去。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那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我必须再去一次。

我必须知道,那个昏暗的铺子里,到底藏着什么能把我妈逼疯的秘密。

3我决定去找顾常歌谈谈。不是以一个儿子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虽然我在他面前,可能连个男孩都算不上。我选在他刚从公司回来,

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时候。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敲了敲。“进来。”我推门进去。

顾常歌坐在巨大的红木书桌后面,面前摊着一堆文件,

他正用一支看起来就很贵的钢笔在上面签字。他头也没抬。“有事?”“我想谈谈我妈的事。

”我开门见山。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把笔帽盖上,动作不紧不慢。然后才抬起头,

透过镜片看着我。“我们不是谈过了吗?”他说,“她需要静养。”“那不叫静养,

那叫自我囚禁。”我盯着他的眼睛,“她把自己当成犯人。我想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罪。

”顾常歌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很高,

我需要仰视他。这种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让我很不舒服。“帆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伸手,想拍我的肩膀,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

然后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大人的世界很复杂,有些事,你不需要懂。”他说,

语气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学生,“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妈妈,

我会尽一切努力让她好起来。”“那你就告诉我,一分钱的糖,为什么能让她崩溃?

”我追问。“那是过去的阴影。”顾常歌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

“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被提起的过去。那颗糖,就像一把钥匙,不小心打开了她尘封的记忆。

仅此而已。”他的解释天衣无缝,合情合理。但我就是觉得不对劲。他太冷静了。

冷静得不像一个担心妻子的丈夫,更像一个……处理突发状况的公司老板。

“她以前……过得很苦吗?”我试探着问。我知道我妈嫁给顾常歌之前,只是个普通人。

但具体是怎样的,她从来不说,顾常歌也绝口不提。“算是吧。”顾常歌淡淡地说,“所以,

我才想给她最好的。让她彻底忘记过去那些不愉快。”他转过身,走到一个陈列柜前。

柜子里放着一些看起来很古老的器物,其中有一根手杖,通体乌黑,顶端镶嵌着一块玉石,

看起来很光滑。他拿起手杖,在手里轻轻摩挲着。“有些东西,看起来不起眼,

但里面的构造却很复杂,需要专业的手法才能掌控。”他意有所指地说,“就像人的记忆,

处理不好,就会反噬自身。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挖掘,而是帮你妈妈忘记。

带她去做她喜欢的事,别再让她接触任何可能刺激到她的东西。

”他的话听起来都是为了我妈好,但我却听出了一层别的意思。他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帆帆。”他突然叫住我。我回头。

“下个月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他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像一个真正的慈父,“车子?

还是出国旅行?只要你开口。”我看着他的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在用钱收买我。用最优渥的生活,堵住我的嘴。这也是他对我妈做的事吗?

用一座金碧辉煌的笼子,换她忘记过去,忘记……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我什么都不要。

”我说完,走出了书房。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顾常歌的话,

我一个字都不信。他不是在治疗我妈,他是在……加固牢笼。消毒水的味道,

我妈的自我封闭,都是这个牢笼的一部分。而那颗一分钱的糖,是一个意外,

一个企图凿开牢笼的,微不足道的工具。我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老城区的地图。那个杂货铺,我记得大概的位置。顾常歌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他越是想掩盖,就说明那个地方藏着的秘密,越是致命。4我撒了谎。

我对赵叔说学校要补课,让他不用来接我。然后背着书包,坐上了和回家反方向的公交车。

老城区比我记忆中更破败。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的红砖,

电线像蜘蛛网一样缠在头顶。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条巷子。巷子口,几个老大爷在下棋,

看到我这个穿着校服的学生,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低着头,快步往里走。

那个挂着“杂货”木牌的铺子还在。门半开着,里面比上次更暗,

好像所有的光都被吸进去了。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还是那个老太太,坐在柜台后面,

这次没打瞌睡,而是在……织毛衣。五颜六色的毛线在她手里翻飞。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又是你啊,小伙子。”我有点惊讶她还记得我。“奶奶,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糖吃完了?”她问。“嗯。”我走到柜台前,

看着那个玻璃罐子。里面的糖好像一颗都没少。“我不是来买糖的。”我鼓起勇气,说,

“我想问您点事。”老太太停下手里的活,把毛衣和针线放在一边。“问吧。

”“您在这里开店很久了吗?”“一辈子了。”她答得干脆。

“那您……认不认识一个叫潘今怜的女人?”我问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跳得厉害。

老太太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是不是耳朵不好,

没听清。“不认识。”她说。我的心沉了下去。难道是我猜错了?“她大概四十岁左右,

长得很漂亮,我……”“我说不认识。”老太太打断我,重新拿起毛衣,不再看我。

这是逐客令。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线索在这里断了。难道我妈的反应,

真的只是顾常歌说的,触碰到了过去的阴影?一个和这个铺子无关的,她自己的阴影?

我不甘心。“奶奶,”我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一百块的钞票,放在柜台上,“您再好好想想。

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老太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钱拿走。我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小伙子,有些事,不是你该打听的。”我没办法,只好把钱收回来,

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我又停住了。“那……‘怜怜’呢?”我转过身,

问出了我妈的小名。这个名字,只有我外婆以前这么叫过。织毛衣的手,停了。

老太太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心疼和……恐惧的光。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有戏!我赶紧走回去,“您认识她?对不对?她的小名就叫怜怜!

”老太太的眼神变得很复杂,她看了看我,又警惕地朝门外看了看。“你是她什么人?

”她压低了声音问。“我是她儿子。”老太太的表情更震惊了。

“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喃喃自语,像是在回忆什么。“奶奶,求求您告诉我,

我妈到底怎么了?她自从吃了您这儿的糖,就变得不正常了。她把自己关起来,谁也不见。

”我急切地说。老太太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像一朵枯萎的菊花。

“我就知道……她躲不掉的……”她摇着头,“那糖,是她自己要的,也是她自己不要的。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你回去吧。”老太太突然又恢复了那种冷漠的样子,

“别再来了。再来,会害了她,也会害了你。”“可是……”“没有可是!

”她声音严厉起来,“你只要记住,你妈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好。别去捅那个马蜂窝,

你们斗不过他的。”“他?他是谁?是顾常歌吗?”老太太一听到这个名字,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不许说这个名字!

”她声音都在发抖,“快走!就当我今天没见过你!以后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

”她几乎是把我推出了门外,然后“砰”的一声,把店门关上了。我被关在门外,心乱如麻。

老太太的话信息量太大了。她认识我妈,而且是很早以前就认识。

那颗糖对我妈有特殊的意义。有一个“他”,让我们斗不过。而这个“他”,

十有八九就是顾常歌。我妈不是疯了,她是在害怕。她在用一种自残的方式,保护我,

也保护她自己。我沿着巷子往外走,心里越来越沉重。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家,

背后到底埋藏着怎样一个肮脏的秘密?走到巷子口,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街对面的阴影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贴着很深的膜,看不清里面。

但我认得那个车牌号。那是我们家的车。是除了赵叔和我继父,谁都不会开的车。一股寒意,

瞬间从我的脊椎窜到了天灵盖。我被跟踪了。5回到家,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那辆黑色的车并没有跟着我回来,就好像只是一个巧合。但我知道,不是。

顾常歌已经起了疑心。晚饭的时候,他表现得和往常一样,甚至还给我夹了块排骨。“帆帆,

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我妈潘今怜依旧没下来吃饭。我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饭,

心里却在飞快地思考。老太太那里是去不了了,再去只会给她惹麻烦。

我必须从家里找到突破口。我妈的过去,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吃完饭,

我借口回房写作业,然后悄悄溜进了我妈的衣帽间。这是她的专属领地,一个巨大的房间,

三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各种名牌衣服、包包。空气里都是昂贵的香水味。

我开始翻找。我知道这很大海捞针,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把她的包一个一个拿下来,

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除了口红、粉饼和各种黑卡,什么都没有。我又去翻她的首饰盒。

那些闪闪发光的钻石、珠宝,晃得我眼花。就在一个天鹅绒的盒子底层,

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很旧的,已经褪了色的钱包。款式很老土,

皮子都磨破了。这东西和周围那些奢侈品格格不入。我打开钱包。里面没有钱,

只有一张照片。一张已经泛黄的,过了塑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

女孩笑得一脸灿烂,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虽然像素很模糊,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我妈,潘今怜。是比现在年轻了二十岁,

脸上没有丝毫忧愁的潘今怜。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工装,很高,

很瘦,理着板寸头。他没有看镜头,而是侧着头,看着我妈,眼神里满是宠溺。

他的长相……说实话,很普通。但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显得特别真诚。

这个人,绝对不是顾常歌。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看起来像是工地的脚手架。我把照片翻过来,

背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已经有点模糊的字:“怜怜,等我。”后面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

太阳的简笔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这才是她真正的过去。没有名牌,

没有别墅,只有一个穿着破工装的男人,和一个太阳的承诺。这个男人是谁?

我的……亲生父亲?我拿着照片,手都在抖。这个猜测太大胆,也太可怕了。如果这是真的,

那顾常歌又算什么?我把钱包和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我需要一个解释。

一个我妈亲口给我的解释。深夜,我估摸着顾常歌已经睡了,悄悄来到我妈的房门口。

我没有敲门,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插进门缝,试着去开锁。这是我跟电影里学的,

没想到真的管用。门锁“咔哒”一声,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银霜。我妈没有睡。她穿着真丝睡袍,

蜷缩在窗边的地毯上,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在无声地哭泣。我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妈。”我轻声叫她。她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

看到是我,她眼里的惊恐才慢慢退去,变成了茫然。“帆帆?你怎么进来的?

”“别管我怎么进来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妈,我有东西想问你。”我没有提照片的事,

我怕刺激她。“你是不是……认识一个,笑起来有梨涡的男人?”我问得小心翼翼。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月光下,我看到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看着我,

眼神像是见了鬼。“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都在发颤。“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得像一块冰,“你告诉我,他是谁?他是不是我爸?”“不!

不是!”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甩开我的手,“你胡说!你爸是顾常歌!是顾常歌!

”她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到像是在撒一个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谎。“那照片上的男人是谁?!

”我忍不住吼了出来,“那个让你等他的男人是谁?!”潘今怜彻底崩溃了。她看着我,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恐惧。

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恐惧。“帆帆……求求你……”她突然抓住我的衣服,

跪在我面前,“别问了……求你别问了……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忘了他,好不好?

我们忘了他……”“忘了他?”我看着她卑微的样子,心如刀割,“你忘得了吗?那颗糖,

那个钱包,你根本就没忘!”“必须忘!”她哭着说,“不忘掉,他会死的!你也会有危险!

我们都会死的!”“‘他’?是顾常歌吗?是他威胁你?”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眼泪掉得更凶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我猛地回头。

顾常歌就站在门口,穿着睡袍,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听到了多少?我妈看到他,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没了声音,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顾常歌走进来,他没看我,径直走到我妈面前,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怜怜,你又做噩梦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回床上睡,嗯?”他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

还体贴地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他直起身,转向我。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帆,”他叫我的全名,“我们谈谈。”6顾常歌的书房,午夜。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昂贵雪茄的味道,呛得我有点想咳嗽。他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面,

慢条斯理地切着雪茄。他没有看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在我身上来回地刮。“你看到了什么?”他终于开口,声音很平淡。“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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