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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颜,平生有三大爱好:吃饭,睡觉,看别人种地。为了能安心实现这三大爱好,

我从仙界帝宫跑路,隐姓埋名嫁给了修真界一个名叫江澈的“天才”弟子。

我以为接下来就是“你耕田来我织布”的咸鱼生活。结果我发现,我老公脑子有坑。

他坚信自己是虐文男主,不经历点家破人亡、爱人祭天、被天下人误会的戏码,就没法飞升。

于是,我平静的咸鱼生活被彻底打乱了。他要引九天神雷淬体,我只好打个哈欠,

把雷劫变成了彩虹。他要被全宗门误会,我只好托梦把证据塞给了他师父。

他要为了“苍生”大义灭亲,亲手杀我证道。我忍无可忍。“江澈,飞升有很多种方式。

”我把他按在书桌前,面前摊开一本《灵兽养殖技术大全》。“比如,

先成为一个优秀的、对社会有贡献的劳动人民。来,

把第一章‘论如何提高灵猪产崽率’给我背一遍。”1他要拿我去祭天,

我问他耽误吃午饭吗“颜颜,对不起。”江澈一身白衣,站在院子中央,神情悲痛,

眼神里带着三分凉薄,三分痛苦,还有四分该死的深情。他手里握着一把剑,剑身流光溢彩,

一看就不是凡品。剑尖,正对着我的眉心。我打了个哈欠,

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到旁边的碟子里。“说事。”我说,“说完我好晒下一拨葵花籽。

”江澈的眼角抽动了一下。他似乎对我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态度很不满意。

按照他的剧本,此刻我应该面色惨白,泪眼婆娑,不可置信地问他:“夫君,你我夫妻一场,

为何要如此对我?”然后他再心痛地吐出一句:“为夫也是逼不得已。”可惜了,

我没那个表演欲。“颜颜,”他加重了语气,试图营造出悲壮的氛围,“你可知,

我乃‘天煞孤星’命格?”“知道,”我点头,“你上个月刚说的。

上上个月你是‘九龙夺嫡’里的废太子,上上上个月你是被神明诅咒的最后血脉。

”我说:“江澈,你们写剧本的能不能换点花样?我都听腻了。”江澈的脸黑了。

“这不是玩笑!”他低吼道,“我近日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我命中注定的飞升之劫,

就在今日!”“哦,”我来了点兴趣,“怎么个劫法?”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以我挚爱之人的心头血,祭祀上古神剑‘问天’,

方可破除桎梏,立地飞升!”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布什么伟大的真理。

我眨了眨眼,确认了一下。“所以,你的‘挚爱之人’,就是我?”“正是!

”江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大道而牺牲一切的决绝,“颜颜,

你我夫妻一场,我也不想如此!但这是天命!是为了天下苍生!”他开始给我画大饼。

“你放心,待我飞升之后,必将逆转时空,将你复活!到那时,你我就是神仙眷侣,

永生不灭!”“我们会在仙界的云端之上,俯瞰人间沧桑,看尽星河轮转!

”“我……”“打住。”我抬手,制止了他慷慨激昂的演讲。我看着他,

很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这个祭祀……大概需要多久?”江澈愣住了。“什么?”“我说,

杀妻证道这个流程,走完大概要多久?”我解释道,“我今天中午炖了锅排骨,

你要是动手太晚,我怕排骨凉了就不好吃了。”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江澈那张英俊的脸,

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显得有些扭曲。他可能从来没想过,

自己精心准备的、如此悲壮宏大的“虐恋情深”开场,会被一锅排骨给打断。“徐颜!

”他终于忍不住了,连名带姓地喊我,“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道!尊重一下我们的感情!

尊重一下这把上古神剑!”我从躺椅上慢悠悠地坐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两根手指。

“叮”的一声,夹住了那把抖个不停的“问天”神剑的剑尖。我说:“首先,别用吼的,

隔壁王大爷家的鸡还在下蛋,你把它吓得难产了,你负责吗?”“其次,

”我手指稍微用了点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把据说能斩断因果、逆转乾坤的上古神剑,从剑尖开始,寸寸断裂,变成了一堆废铁,

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一把破铜烂铁,也好意思叫神剑?”我拍了拍手上的铁锈末。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抬头,看着他那张因为震惊而呆滞的脸,

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你要杀我证道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耽误我吃饭。”“现在,

回答我的问题。”“排骨,是现在吃,还是等你哭完再吃?”江天命之子虐文男主澈,

看着一地的神剑碎片,又看了看我。他的世界观,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八级地震。

2他要被宗门误会,我用大喇叭循环播放真相江澈消停了三天。这三天里,

他没再提什么天命,也没提什么飞升。他只是每天坐在院子里,对着那堆神剑碎片发呆,

嘴里念念有叨,像是在自我催眠。

“不可能……那可是问天剑……削铁如泥……怎么会……”我乐得清静,

每天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好吃的。今天蒸螃蟹,明天烤乳鸽,后天涮火锅。

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我本以为,上次的“神剑碎裂”事件,能让他清醒一点,

认识到虐文男主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一个沉浸在自己剧本里的戏精,

是不会被这点小挫折打倒的。第四天早上,他雄赳雄地出门了。出门前,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极其复杂。里面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丝……怜悯?我没看懂,也懒得去懂。

他爱去哪去哪,只要别回来烦我,别耽误我吃饭就行。然而,到了中午,麻烦还是找上门了。

一群穿着青鸾宗服饰的弟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的院子,为首的是执法堂的长老,

一个山羊胡老头。“徐颜!”山羊胡长老声色俱厉,“你可知罪?

”我正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阳春面,准备开动。被人这么一吼,手里的筷子都抖了一下。

我皱起眉:“我有什么罪?私自改善伙食罪?”“还敢狡辩!”一个年轻弟子跳出来指着我,

“你伙同外人,盗取宗门至宝‘青灵丹’!如今证据确凿,还不速速束手就擒!”我愣了愣,

把面碗放下。青灵丹?就是那个味道怪怪的,江澈前几天拿回来给我当糖豆吃的玩意儿?

他说那是他炼丹课的作业,味道没调好,扔了可惜,让我尝尝。我尝了一个,酸得掉牙,

就全拿去喂后院的老母鸡了。“证据在哪?”我问。山羊胡长老冷笑一声,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在你夫君江澈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是他写给你的亲笔信!

信中详细说明了你们二人里应外合,盗取丹药的全部计划!”他展开信,

大声念道:“吾妻颜颜亲启,青灵丹已到手,吾已按计划,

将丹药藏于后山第三棵歪脖子树下。待风声过去,你我便远走高飞……”我听得一脑门黑线。

这栽赃嫁祸的手段,也太低级了。江澈这个脑残,又开始给自己加戏了。这次的剧本,

应该是《被宗门误会的天才弟子,忍辱负重,最终逆袭归来》。而我,

就是那个拖累他、让他蒙受不白之冤的“恶毒”妻子。“信是江澈写的,你们不去找他,

来找***什么?”我问。“哼!江澈已经畏罪潜逃了!”那年轻弟子义愤填膺地说,

“他为了你,不惜背叛宗门!你这个妖女,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算是明白了。

合着江澈这孙子,是想玩一出“为爱逃亡,被逼黑化”的戏码。他还挺“贴心”,

把所有罪名都安排到了我头上,好让他自己逃得“名正言顺”。行,你爱演,我奉陪。

“行了,别吵了。”我摆了摆手,“不就是青灵丹吗?多大点事。

”我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走到后院。那几只吃了青灵丹的老母鸡,

这几天跟打了激素一样,一个个精神抖擞,毛色发亮,下的蛋都比平时大一圈,

还泛着淡淡的青光。我拎起一只最肥的母鸡,回到院子里。“噗通”一声,

扔在山羊胡长老面前。“丹药没了,被鸡吃了。”我说。“不过效果还在。

”我指着那只昂首挺胸,眼神都透着一股“老子天下第一”气势的母鸡。“你们要是缺丹药,

可以把它炖了,药效应该都融进汤里了。或者,等它下蛋,一个青灵鸡蛋,大补!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山羊胡长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妖言惑众!拿下!”眼看那几个弟子就要扑上来。

我叹了口气。本来想低调点的,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一个大喇叭。

这还是我当年在仙界嫌早朝太无聊,专门炼制出来听评书的法宝,扩音效果一级棒。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喇叭,运足了灵力。下一秒,我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青鸾宗。

“青鸾宗的全体同门请注意!青鸾宗的全体同门请注意!”“执法堂长老听信谗言,

冤枉好人啦!”“江澈,你个鳖孙!你老婆喊你回家吃饭啦!”“你为了演戏,

偷宗门的丹药喂鸡,现在还想嫁祸给我!你有没有心啊!”“我再说一遍!丹药是江澈偷的!

喂鸡了!他现在就躲在后山第四棵歪脖子树上!大家快去抓他啊!”我的声音,

如同滚滚天雷,在青鸾宗上空循环播放。山羊胡长老的脸,从红色变成了紫色,

又从紫色变成了绿色。他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你……”我把大喇叭递给他。“长老,

要不您也来两句?”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3他要堕入魔道,

我把他送进了养猪场江澈被抓回来了。据说,执法堂的弟子找到他的时候,

他正抱着那棵歪脖子树,对着一片叶子深情款款地演练台词。台词内容大概是:“颜颜,

等我,待我神功大成,必将杀回青鸾宗,为你洗刷冤屈!”结果,

冤屈当场就被我用大喇叭洗刷干净了。他还成了整个宗门的笑柄。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按照宗门规矩,盗窃重宝,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但江澈毕竟是宗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掌门和几位长老都觉得可惜,最后商议决定,罚他去后山的灵猪场,思过三年。

江澈听到这个判罚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他宁愿被废了修为,

那样至少还能走“废柴流逆袭”的剧本。去养猪?这算什么?种田流吗?

也太不符合他“天煞孤星,命途多舛”的人设了!他不同意,在执法堂大吵大闹。

“我不去养猪!你们这是在侮辱我!我要堕入魔道!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

”他喊得声嘶力竭。可惜,没人理他。大家现在看他,都像在看一个傻子。最后,

他还是被两个弟子架着,送去了后山的灵猪场。我去看过他一次。

昔日那个白衣翩翩、风度翩K的风云弟子,如今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短褂,

浑身沾满了猪食的酸臭味。他正拿着一把大扫帚,跟一头体型堪比小牛犊子的灵猪搏斗。

那灵猪一拱,就把他拱了个四脚朝天。他躺在泥地里,看着天空,眼神空洞,生无可恋。

我靠在猪圈的栅栏上,嗑着瓜子。“感觉怎么样?”我问。他看到我,

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两簇火焰。“徐颜!都是你!是你毁了我!”他从地上一跃而起,

冲到我面前,抓着栅栏,面目狰狞。“我本该是翱翔九天的龙!

现在却被你困在这方寸泥潭里与猪为伍!”“我恨你!”我把瓜子壳吐掉,认真地看着他。

“江澈,你知道吗?养猪,其实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他愣住了。“青鸾宗的灵猪,

肉质鲜美,灵力充沛,是各大仙门宴席上的抢手货。把猪养好了,也是大功一件。

”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塞到他手里。书的封面上,

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母猪的产后护理》。“这是我托人从山下买的,最新修订版,

里面详细介绍了从配种、怀孕、生产到哺乳的全套流程。我觉得很适合现在的你。”我说,

“你不是想证道飞升吗?条条大路通罗马。或许,你可以试试开创一条‘养猪证道’的先河。

”江澈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手指都在颤抖。封面上,一头慈眉善目的老母猪,

正带着一群小猪仔,笑得一脸幸福。“你……你这是在羞辱我!”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不,

我是在点化你。”我的表情无比诚恳,“你看,道法自然。猪的生老病死,

也蕴含着天地至理。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三千头猪,都养成膘肥体壮、能生会养的模范猪,

你的道,或许就成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江澈撕心裂肺的咆哮。“徐颜!

我与你,不共戴天!”我没理他。跟一个戏精,没什么好说的。回去的路上,我心情很好。

没有江澈在家里演戏,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接下来的三年,应该能过得很安稳。然而,

我又一次低估了江澈的作死能力。他虽然人在养猪场,心却依然向往着他的虐文剧本。

他觉得,养猪场,就是他龙场悟道的地方。他开始在猪圈里修炼一种他自创的魔功,

叫《九幽炼魂诀》。他抓了一些小猪仔,试图吸取它们的魂魄来增强自己的功力。结果,

魔功没练成,猪仔倒是被他弄死了好几只。这下捅了马蜂窝。灵猪场的主管是个暴脾气,

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然后上报给了宗门。事情闹大了。私炼魔功,残害宗门财产,

这罪名可比偷丹药严重多了。江澈被关进了宗门的水牢。据说,这次掌门是真的动了怒,

打算清理门户了。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厨房里研究一道新菜,莲藕排骨汤。

听着前来报信的小师妹叽叽喳喳地说完,我把最后一块莲藕扔进锅里,盖上了锅盖。“行,

我知道了。”看样子,这顿饭吃完,还得去捞人。心累。我这个咸鱼,

当得真是一点都不安生。4他要被废修为,我让他成了宗门团宠青鸾宗的水牢,阴冷潮湿,

终年不见天日。江澈被铁链锁着,泡在齐腰深的黑水里,形容枯槁。我到的时候,

他正对着墙壁,进行着深刻的自我反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只要我能挺过去,我就能涅槃重生!”“哈哈哈哈!

区区水牢,怎么困得住我江澈!”我站在牢门外,看着他发疯,有点头疼。这家伙,

已经彻底走火入魔了。不是修为上的,是精神上的。“别笑了,”我说,“吵到我耳朵了。

”江澈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回头,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

“你还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我是来救你的。”我实话实说。

他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救我?你会那么好心?你巴不得我死在这里吧!

”“你要是死了,我得给你办丧事,收份子钱,还得应付那些来吊唁的三姑六婆,多麻烦。

”我说,“你还是活着比较省事。”江澈:“……”这个理由,过于真实,让他无法反驳。

“你走吧,”他把头扭到一边,“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我江澈就算死,

也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施舍!”骨气还挺硬。我没再跟他废话,直接转身去找了掌门。

掌门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在为江澈的事情唉声叹气。看到我,他更愁了。“徐颜啊,

你……唉,你也是命苦,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不省心的。”“掌门,”我开门见山,

“江澈不能废。”掌门愣了一下:“为何?他私炼魔功,罪大恶极,不废他,难以服众啊。

”“他没有私炼魔功。”我说。“什么?”掌门瞪大了眼睛,“人证物证俱在,

怎么会……”“他炼的不是魔功,”我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

“那是我家乡一种独特的‘通灵’秘法,可以通过与动物的灵魂沟通,来提升自己的精神力。

”“他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方法不对,加上他心术不正,才导致灵猪死亡。这本质上,

是一场教学事故,而不是主观犯罪。”掌门被我这套说辞绕得有点晕。“通灵秘法?

还有这种法门?”“当然有。”我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编,“此法修炼到高深处,

可以与万物通灵,掌控百兽。江澈天赋异禀,只是无人指导,才走了岔路。如果能善加引导,

他日必成大器,成为我们青鸾宗的‘护山神兽使’!”“护山神兽使?”掌门听着这个名头,

觉得有点厉害。“对,”我重重地点头,“你想想,到时候我们青鸾宗开宗门大典,

别家宗门都是御剑飞行,我们直接骑着麒麟凤凰、九头龙狮出场,多有排面!

”我给他描绘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掌门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眼神开始发亮。

“好像……有点道理。”“所以,”我总结道,“江澈不但不能废,还要大力培养。

得给他找个好师父,教他怎么跟动物正确地沟通。”掌门沉思了许久。

“可……这‘通灵’之法,谁会呢?”我微微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指了指自己。“不才,在下略懂一二。”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江澈不仅被无罪释放,还稀里糊涂地成了我的“亲传弟子”,

专门学习“与动物沟通”的秘法。宗门还给他安了个新头衔——“灵兽培育首席顾问”。

江澈从水牢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想不通,怎么自己睡了一觉,

就从一个即将被废的魔道妖人,变成了宗门未来的希望,炙手可热的“团宠”?

他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要跟着徐颜,学习如何跟猪进行友好对话。我给他的第一堂课,

就是让他抱着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去给一头即将生产的老母猪当“助产士”。

美其名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想和它们沟通,就要先了解它们,关爱它们。

”江澈抱着那本书,站在产房门口,看着那头哼哼唧唧的老母猪,风中凌乱。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正在朝着一个越来越奇怪的方向,一路狂奔,拉都拉不回来。

5他要英雄救美,我让美人救了他自从成了我的“亲传弟子”,

江澈的日子就变得“充实”了起来。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和灵猪场的猪同吃同住,培养感情。

早上要给猪梳毛,中午要陪猪散步,晚上要给猪讲睡前故事。我跟他说,

这是“通灵秘法”的基础,叫“情感代入法”。只有你把猪当成你亲兄弟,

猪才有可能把你当自己人,跟你说心里话。江澈对此深信不疑。

因为自从我当了他的“师父”,宗门上下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掌门见了他,会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问他“今天跟几头猪谈心了?

”长老们会给他送来各种珍贵的兽语典籍,让他好好研究。同门师兄弟们,

更是把他当成了偶像。“江师兄,听说你会跟妖兽说话?能不能帮我问问我的仙鹤,

它为什么最近总掉毛?”“江师兄江师兄,我新得了一只灵猫,你帮我看看它是公是母?

”江澈被这种前所未有的“重视”冲昏了头脑。他开始觉得,徐颜说得对,

“养猪证道”或许真的是一条前无古人的康庄大道。

他开始认真研究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甚至还写下了十几万字的心得体会。

眼看着他就要在“最强猪倌”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我以为我的咸鱼生活终于要步入正轨了。

然而,该死的情节之力,是不会轻易放过一个戏精的。这天,宗门里来了一位客人。

是附近百花谷的圣女,名叫柳飞絮。这柳飞絮长得是真漂亮,眼含秋水,楚楚可怜,

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说句话都带着喘。她是来我们青鸾宗,求取一味灵药的。然后,

她就“不小心”在后山迷了路,“恰好”走到了灵猪场,

又“非常凑巧”地被一头发狂的野猪追赶,最后“惊险万分”地被路过的江澈救了下来。

一套标准的英雄救美流程。我得到消息,赶到现场的时候。柳飞絮正倒在江澈的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多谢江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江澈一手抱着美人,

一手按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坚毅的神情。“姑娘不必客气,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修士应尽之责!”我看了看他那只“受伤”的胳膊,

上面就破了点皮,还没我切菜时不小心划到的口子大。再看了看那头所谓的“发狂的野猪”,

正哼哧哼哧地在旁边刨土,眼神无辜。那是我养的宠物猪“富贵”,平时胆子比老鼠还小,

见着生人就跑,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走过去,拍了拍富贵的脑袋。

富贵立刻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还发出了委屈的哼哼声。

我用我那三脚猫的“通灵术”跟它沟通了一下。明白了。是那个柳飞絮,

偷偷给富贵喂了狂暴丹,然后故意引它追自己,制造了这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她的目标,

就是江澈。也对,江澈现在可是青鸾宗的大红人,未来的“护山神兽使”,前途无量。

我看着还在那里你侬我侬,上演“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戏码的两个人,叹了口气。

江澈这个脑残,虐文男主的剧本刚下线,马上又要开启“龙傲天后宫”的剧本了?

他可真忙啊。“行了,别演了。”我说。江澈和柳飞絮同时看向我。江澈皱眉:“颜颜,

你怎么来了?”柳飞絮则是怯生生地从江澈怀里出来,

对我行了个礼:“这位就是江公子的道侣姐姐吧?姐姐莫要误会,我与江公子是清白的。

”这声“姐姐”叫的,茶香四溢。我没理她,直接走到江澈面前。“手,伸出来。

”“干什么?”江澈一脸警惕。我懒得废话,直接抓住他那只“受伤”的胳膊,对着伤口,

轻轻吹了口气。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连个疤都没留下。然后,我转头看向柳飞絮。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我微笑着对她说:“柳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夫君他,

天生皮糙肉厚,不懂得怜香惜玉。刚才为了救你,肯定把你撞疼了吧?”不等她回答,

我抬手就是一掌。这一掌,看着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但掌风扫过,柳飞絮瞬间脸色惨白,

喷出了一口鲜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江澈大惊失色,赶紧扶住她:“飞絮姑娘!

你怎么样!”柳飞絮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指着我,

气若游丝:“她……她的掌力……好霸道……”“我这叫‘隔山打牛’,哦不,

叫‘慈航普度掌’。”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专门治疗内伤的。我看柳姑娘你气血不畅,

印堂发黑,明显是旧伤复发,所以帮你疏通了一下经脉。”我看着江澈,

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看,人家柳姑娘一个弱女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心系你的安危。

你一个大男人,就破了点皮,还让她替你担心,你好意思吗?”“真正的英雄,

不是逞匹夫之勇,而是懂得感恩。”“现在,柳姑娘受了重伤,需要静养。”“你,

身为被她‘救’了的人,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好好照顾她?”江澈被我绕晕了。

他本来是英雄,怎么现在变成被救的了?他看着怀里吐血三升、奄奄一息的柳飞絮,

又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胳膊,陷入了沉思。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快,”我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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