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贩子头目用铁链锁我脖子：“疯什么？”
我捏着链子轻笑：“这玩意儿，我从小拴到大的。”
他们给我注射药物，搜走证件，用电击棍教训试图反抗的人。
第三天深夜，我撬开关押女孩的牢门。
用铁丝教她们如何精准刺入颈动脉。
“记好，这是你们活下去的准考证。”
当买家掀开帐篷时，等待他们的是十六双淬毒的眼睛。
而我只是坐在尸体堆上，擦拭着从人贩子身上摸来的打火机。
“老师没教过吗？”
“拐卖未成年，要判三年以上哦。”
1.车颠了一下。
我的头撞在车厢上，有点疼。
周围很黑。
有哭声。
细细的，压着的，像怕被听见。
我在笑。
肩膀抖得厉害，牙齿磕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声音。
“疯什么？”
一个粗哑的声音说。
有脚步声靠近。
带着烟味和汗味。
铁链的冷光一闪，套上了我的脖子。
锁扣咔嗒一声合拢。
粗糙的铁环硌着皮肤。
我抬起手，握住那段链子。
指尖慢慢抚过铁环的衔接处。
“笑这个。”
我说，声音在黑暗里很平稳，“这玩意儿，我从小拴到大的。”
2.男人，他们叫他刚哥，捏住我下巴。
他的手很糙，有茧。
“傻子？”
他问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啐了一口：“看着不像。
抓的时候还挺利索。”
“证件呢？”
“搜过了。
学生证，身份证，一点现金。
叫林晚，十七。”
刚哥的手收紧，我感觉到下颌骨被挤压的痛感。
“真十七？”
他盯着我，“不像。”
我看着他，眼皮都没眨。
“年纪小，好卖。”
旁边的人说，“南边喜欢这样的。”
刚哥松开我，链子哗啦一响。
“安分点。”
他警告。
我没说话。
手指还缠在铁链上，像抚摸一件旧物。
3.车又颠簸起来。
哭声大了点。
刚哥骂了一句，踢了踢车厢壁：“都他妈闭嘴！
再哭扔下去喂狼！”
哭声瞬间低下去，变成压抑的抽噎。
我靠着车厢，闭上眼睛。
铁链随着车的晃动，有节奏地磨着颈后的皮肤。
有点痒。
4.车停了。
门打开，光刺进来。
我眯起眼。
是个废弃的仓库。
空气里有霉味和机油味。
我们被赶下车，排成一排。
五个女孩。
年纪都不大。
一个女孩站着没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门口。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