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出的紫罗兰花田

画不出的紫罗兰花田

作者: FPT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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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画不出的紫罗兰花田》,主角苏晚苏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由知名作家“FPT教主”创《画不出的紫罗兰花田》的主要角色为苏属于男生生活,萌宝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16:26: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画不出的紫罗兰花田

2025-10-22 19:01:40

1 煤烟味里的铅笔头我第一次摸到正经的画笔,是在十五岁那年的冬天。

那天北风卷着煤烟往脖子里钻,我缩着脖子蹲在废品站的铁皮棚子下,

正用捡来的半截铅笔头在硬纸板上画对面的老烟囱。炭黑色的烟柱歪歪扭扭地爬在纸上,

像条没骨头的蛇——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艺术”的东西了。“你画得不对。

”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突然从头顶飘下来,我吓了一跳,铅笔头“啪”地掉在地上,

滚进了一堆旧报纸里。抬头时,看见个穿鹅黄色羽绒服的女孩站在棚子口,手里拎着个画夹,

睫毛上沾着点雪星子,像只刚从雪地里飞出来的小麻雀。她比我高半个头,

弯腰帮我捡铅笔头时,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煤烟味,不是废品站的霉味,

是一种很干净的、像春天刚抽芽的草叶味。“烟囱的烟不该是直的,风一吹会散,

边缘要虚一点。”她蹲下来,手指在我的硬纸板上比划,“你看,像这样,用铅笔轻轻蹭,

别太用力。”我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的手。那是双很白的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指缝里没有一点煤灰——不像我的手,常年捡废品、帮隔壁王大爷搬煤,

指关节粗得像小萝卜,指甲缝里的黑泥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我叫苏晚。

”她把铅笔头递还给我,笑了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你呢?”“林砚。

”我接过铅笔头,手指攥得太紧,硬纸板都被戳出了个小坑。苏晚没在意我的窘迫,

她翻开手里的画夹,里面夹着一叠画纸,

周围的东西:歪脖子的老槐树、锈迹斑斑的铁皮桶、甚至还有棚子角落里那只瘸腿的流浪猫。

她的画跟我的不一样,她的线条很软,颜色也温柔,连煤烟都画成了淡淡的灰色,

不像我画的那么扎眼。“你怎么画这些?”我忍不住问。“因为好看啊。

”苏晚指着画纸上的流浪猫,“你看它缩在太阳底下的样子,像不像一团毛球?

比我家里的波斯猫有意思多了。”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只猫我天天见,

它总抢我放在棚子底下的馒头屑,我以前觉得它烦得很,可在苏晚的画里,

它确实像一团暖乎乎的毛球,可爱得很。那天下午,苏晚蹲在废品站的棚子下,

教我用铅笔蹭出“会散的烟”,教我观察阳光落在铁皮桶上的光斑,

教我把歪脖子槐树的枝桠画得像张开的手臂。她的画夹里夹着很多彩色铅笔,

她给我用了一支浅紫色的,说:“用这个画光斑的边缘,会有暖暖的感觉。

”我握着那支彩色铅笔,手一直在抖。那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好的笔,笔杆光滑,颜色鲜艳,

不像我捡的铅笔头,写着写着就断铅。我在硬纸板上画了个小小的光斑,浅紫色的边缘晕开,

真的像苏晚说的那样,暖暖的,像冬天里难得的太阳。“你很有天赋。”苏晚看着我的画,

眼睛亮晶晶的,“要是有套正经的画具,你肯定能画得更好。”我低下头,没说话。

正经的画具?我连一支完整的铅笔都买不起。我爸妈在我十岁那年就没了,我跟着奶奶过,

奶奶靠捡废品供我上学,家里的钱连买煤都要算着花,哪有闲钱买画具?

苏晚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她从画夹里拿出一支崭新的铅笔和一个小本子,

塞到我手里:“这个给你,以后你可以把看到的好看的东西都画下来。”“我不要。

”我把东西推回去,脸涨得通红,“太贵重了。”“不贵重,就是我妈妈给我买多了。

”苏晚把东西又塞回来,按住我的手,“你拿着吧,我想看到你画更多好看的画。

”那天傍晚,苏晚走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煤烟弥漫的巷口,

手里攥着那支铅笔和小本子,指节都泛白了。回到家,奶奶正在灶前烧火做饭,

锅里的玉米糊糊冒着热气,我把铅笔和小本子藏在枕头底下,像藏了个天大的秘密。

从那以后,每天下午放学,我都会去废品站的棚子下画画。苏晚也会来,有时带新的画纸,

有时带不同颜色的彩色铅笔,她从不提我的家境,也从不催我画得多好,

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画她的歪脖子槐树,画她的流浪猫。我用她给的铅笔和本子,

很多东西:奶奶布满皱纹的手、灶台上冒热气的玉米糊糊、废品站里那些锈迹斑斑的旧东西。

苏晚说我的画里有“生活的味道”,比她画的那些精致的东西有意思多了。我知道,

她所谓的“生活的味道”,其实就是穷的味道。可因为是她说的,我竟然觉得,

这种味道也没那么难接受了。有一次,苏晚带了一套水彩颜料来,那是我第一次见水彩。

她教我调颜色,教我用湿画法画天空,教我把煤烟画成渐变的灰色。那天我画了一幅画,

画的是废品站的棚子,棚子口站着个穿鹅黄色羽绒服的女孩,手里拎着画夹,

背景是淡淡的灰色天空,边缘晕着一点浅紫色的光斑。“这是我吗?”苏晚看着画,

眼睛弯成了月牙。“嗯。”我点点头,心里有点慌,“画得不好看。”“好看,特别好看。

”苏晚把画小心翼翼地夹进她的画夹里,“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那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第一次觉得,原来穷也没关系,

原来我也可以有喜欢的东西,原来这个煤烟味弥漫的巷子里,也藏着这么温柔的时光。

我摸着枕头底下的铅笔,心里偷偷地想:要是能一直这样画下去,

要是能一直和苏晚一起画画,该多好啊。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幻想。苏晚是城里的女孩,

她有好看的画夹,有全套的画具,她的世界和我的世界,

就像废品站的铁皮棚子和远处的高楼大厦,永远隔着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可我还是忍不住期待,期待每天下午的相遇,期待她带来的新画具,

期待她笑着说“你画得真好”。我甚至开始幻想,要是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一名画家,

要是有一天,我也能买得起全套的画具,要是有一天,我能和苏晚站在同一个画架前,

一起画那些好看的东西……这个幻想像一颗种子,悄悄地埋在了我的心里,

在煤烟味的滋养下,慢慢发了芽。2 画夹里的秘密苏晚的画夹里,

藏着一个我不知道的世界。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北风比平时更冷,苏晚没来废品站。

我蹲在棚子下,手里攥着那支浅紫色的彩色铅笔,画了一张又一张硬纸板,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没有苏晚在旁边指点,连煤烟都画得不像“会散的烟”了。

快天黑的时候,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刚走到巷口,就看见苏晚站在路灯下,

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盒子,脸色有点苍白。“你怎么了?”我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盒子,

沉甸甸的,不知道装了什么。“没什么,就是有点冷。”苏晚笑了笑,可笑容有点勉强,

“这个给你。”我打开盒子,

一套崭新的画具:一个木质画架、一个画板、一套二十四色的水彩颜料、一叠厚厚的素描纸,

还有几支不同型号的画笔,笔杆上印着精致的花纹。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手里的盒子差点掉在地上:“这么贵的东西,我不能要。”“不贵,

是我爸爸公司搞活动送的,我家里已经有一套了。”苏晚按住我的手,“你拿着吧,

你不是想成为画家吗?有了这套画具,你肯定能画得更好。

”“我……”我看着盒子里的画具,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这套画具,

我只在文具店的橱窗里见过,标价牌上的数字,比我和奶奶一个月的生活费还要多。

苏晚说这是送的,可我知道,这肯定是她特意买的。“你拿着吧,林砚。

”苏晚的眼睛里带着点恳求,“我想看到你画更多更好的画,我想看到你实现你的梦想。

”那天晚上,我把画具藏在废品站的棚子顶上,用旧报纸盖得严严实实。我不敢带回家,

奶奶要是知道我拿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会让我送回去的。从那以后,

我每天早上都会提前一个小时去废品站,在棚子下支起画架,用苏晚给我的画具画画。

水彩颜料的颜色很鲜艳,画笔很软,画在素描纸上的感觉,比硬纸板好多了。我画了很多画,

画苏晚站在巷口的样子,画她低头画画时的侧脸,画她笑起来露出的两颗小虎牙。

苏晚还是每天下午来废品站,她会站在我旁边,看我画画,偶尔指点我两句。

她从不提那套画具的事,好像那真的是公司活动送的一样。可我知道,她对我好,

不是因为我有天赋,而是因为她善良。有一次,我画了一幅苏晚的肖像画,

画她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拎着画夹,背景是淡淡的灰色天空,

边缘晕着浅紫色的光斑。我把画送给她,她接过画,看了很久,眼睛红红的。

“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苏晚把画小心翼翼地夹进她的画夹里,“林砚,谢谢你。

”“应该是我谢谢你。”我低下头,声音有点哑,“谢谢你给我的画具,谢谢你教我画画。

”苏晚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从画夹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和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他们中间站着个小女孩,

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支画笔,笑得很开心——那是小时候的苏晚。

“这是我爸爸妈妈。”苏晚指着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我爸爸是个建筑师,

我妈妈是个画家。他们以前经常带我去公园画画,教我用不同的颜色画天空,画花草,

画小鸟。”“那他们现在呢?”我问。苏晚的眼神暗了暗,

把照片放回画夹里:“他们离婚了。我妈妈去了国外,我爸爸工作很忙,很少回家。

”我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前我总觉得,苏晚的世界是明亮的,是温暖的,可原来,

她的世界里也有不开心的事。“没关系,我现在也很开心。”苏晚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因为我可以每天来这里画画,因为我认识了你。”那天下午,我们坐在废品站的棚子下,

聊了很多。苏晚跟我说她妈妈的事,说她妈妈画的画有多好看,

说她小时候跟着妈妈学画画的日子有多快乐。我跟她说我奶奶的事,

说奶奶怎么捡废品供我上学,说我小时候跟着奶奶在巷子里捡瓶子的日子。

我们的世界明明那么不同,可那天下午,我却觉得,我们离得很近很近,

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从那以后,苏晚的画夹里,除了她画的歪脖子槐树、流浪猫,

还多了我画的肖像画,多了她小时候的照片,多了我们之间的秘密。而我的画架上,

除了画苏晚,画废品站,还多了画她妈妈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她妈妈,

可我根据苏晚的描述,画了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阳光下,手里拿着一支画笔,

笑得很温柔。苏晚看到那幅画时,眼睛红红的,却笑着说:“很像,真的很像我妈妈。林砚,

你真的很有天赋。”我知道,那不是天赋,是因为我想让她开心。我想让她知道,

即使她妈妈不在身边,即使她爸爸很少回家,她也不是孤单的,因为还有我,还有我画的画,

还有我们一起在废品站的棚子下度过的时光。可我也知道,这种时光不会永远持续下去。

苏晚是城里的女孩,她迟早要离开这个煤烟味弥漫的巷子,迟早要回到她的世界里去。而我,

只是一个捡废品的穷小子,我能给她的,只有我画的画,只有我藏在心里的那些偷偷的幻想。

有一次,苏晚跟我说,她爸爸要带她去国外读高中,明年就要走了。我听了,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闷闷的,疼疼的。“那你还会回来吗?”我问,声音有点抖。

“不知道。”苏晚低下头,手指摩挲着画夹的边缘,“也许会吧,也许不会。”那天下午,

我们坐在废品站的棚子下,很久都没说话。北风卷着煤烟往脖子里钻,可我却觉得,

比平时更冷了。我看着苏晚的侧脸,她的头发被风吹得轻轻晃,

像一朵快要被风吹走的小花儿。我突然很怕,怕她真的会走,怕她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怕我们之间的那些秘密,那些时光,都会像煤烟一样,被风吹散,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画笔,心里偷偷地想:要是我能成为一名画家就好了,

要是我能变得很厉害就好了,要是我能跟她一起去国外就好了……可我知道,

这些都只是我的幻想。我连一套画具都买不起,连自己的学费都要靠奶奶捡废品来凑,

我怎么可能跟她一起去国外?怎么可能成为一名画家?那天晚上,

我把苏晚给我的画具从棚子顶上拿下来,小心翼翼地擦干净,然后放回盒子里。

我把盒子藏在枕头底下,像藏了个天大的秘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眼泪悄悄地掉了下来,打湿了枕巾。我知道,苏晚迟早要离开,我们迟早要分开。

可我还是忍不住期待,期待她不要走,期待我们能一直这样一起画画,

期待我心里的那颗种子,能真的长成一棵参天大树。3 被撕碎的画苏晚要走的消息,

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我平静的生活里。从那天起,我每天早上都会提前两个小时去废品站,

在棚子下支起画架,不停地画画。我画苏晚站在巷口的样子,画她低头画画时的侧脸,

画她笑起来露出的两颗小虎牙,画我们一起在棚子下度过的那些时光。

我想把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画进画里,这样即使她走了,我也能通过画,想起她的样子。

苏晚还是每天下午来废品站,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却从不提她要走的事,

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画她的画。她的画里,多了很多紫色的花,她说那是紫罗兰,

代表着“永恒的美与爱”。“等我走了,你要是想我了,就画紫罗兰吧。

”苏晚看着画纸上的紫罗兰,眼睛红红的,“看到紫罗兰,就像看到我一样。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忍不住问,声音有点哑。苏晚低下头,没说话,

只是从画夹里拿出一支浅紫色的彩色铅笔,递给我:“这个给你,以后你画紫罗兰的时候,

就用这支笔,颜色会很鲜艳。”我接过铅笔,手指攥得太紧,铅笔杆都被我攥得变了形。

我知道,她已经决定要走了,我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那天下午,

我们坐在废品站的棚子下,很久都没说话。北风卷着煤烟往脖子里钻,可我却觉得,

比平时更冷了。我看着苏晚的侧脸,她的头发被风吹得轻轻晃,

像一朵快要被风吹走的小花儿。我突然很想抱抱她,可我不敢,我怕她会推开我,

怕我们之间的那点温柔,会被我这一抱给打碎。离苏晚走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

学校举办了一场绘画比赛,主题是“我的梦想”。苏晚鼓励我去参加,

她说:“你画得这么好,肯定能拿奖的。”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参加。我想,

要是我能拿奖,要是我能让更多人看到我的画,也许苏晚会改变主意,也许她会觉得,

我也可以成为一名画家,也许她会愿意留下来,和我一起画画。我用苏晚给我的水彩颜料,

画了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小男孩,站在废品站的棚子下,

支着一个崭新的画架,正在画远处的高楼大厦,背景是淡淡的灰色天空,

边缘晕着浅紫色的光斑,画架旁边,站着个穿鹅黄色羽绒服的女孩,手里拎着画夹,

笑得很开心。我给这幅画起了个名字,叫《我的梦想》。我把画交给老师的时候,

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我希望老师能喜欢我的画,希望我能拿奖,希望苏晚能看到我的努力。

比赛结果出来的那天,我正在废品站的棚子下画画,苏晚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奖状,

笑得很开心:“林砚,你获奖了!你获得了一等奖!”我接过奖状,

看着上面写着“林砚同学:在‘我的梦想’绘画比赛中,荣获一等奖”,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获奖,第一次觉得,我的梦想,好像离我很近很近。“我就知道你能行!

”苏晚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亮晶晶的,“老师说,你的画很有感染力,很有生活的味道,

他还说,你很有天赋,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真的吗?”我问,声音有点抖。

“真的!”苏晚点点头,“老师还说,要把你的画挂在学校的展览室里,

让全校的同学都能看到。”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去了学校的展览室,

我的画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周围围了很多同学,他们都在议论我的画,说我的画很特别,

说我的画里有故事。苏晚站在我旁边,看着我的画,笑得很开心:“林砚,你看,

大家都很喜欢你的画。你以后一定要成为一名画家,我相信你。”“嗯!”我点点头,

心里充满了信心。我想,只要我努力,只要我坚持,我一定能成为一名画家,

一定能让苏晚为我骄傲,一定能让她留下来。可我没想到,现实会给我这么沉重的一击。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刚进门,就看见奶奶坐在灶前,脸色很难看。她手里拿着我的画,

画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画碎片,

心里又疼又慌,“奶奶,你为什么要撕我的画?”“我为什么要撕你的画?

”奶奶的声音很严厉,“你看看你,每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画画!画画能当饭吃吗?

画画能供你上学吗?画画能让你以后有出息吗?”“画画是我的梦想!”我大声说,

眼泪掉了下来,“我喜欢画画,我想成为一名画家!”“梦想?梦想能值几个钱?

”奶奶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我们家这么穷,你奶奶我每天捡废品供你上学,

不是让你去搞这些没用的东西的!你要是再敢画画,我就把你所有的画具都扔了!”“不!

你不能扔我的画具!”我抱住奶奶的腿,哭着说,“那些画具是苏晚送给我的,

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要是扔了它们,我就再也不读书了!”“你敢!”奶奶气得浑身发抖,

抬手就要打我。就在这时,隔壁的王大爷走了进来,他拉住奶奶的手,劝道:“老林太太,

你别生气,孩子喜欢画画是好事,有梦想是好事,你别这么逼他。”“好事?

”奶奶叹了口气,坐在灶前的凳子上,眼泪掉了下来,“王大爷,你不知道,我们家这么穷,

我一个老太婆,每天捡废品供他上学,有多不容易。他要是把心思都放在画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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