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毫无波澜:“我现在忙,没空。”
电话***脆利落地挂断。
我握着电话的手缓缓垂下,便利店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
曾经我和陈慕白也好过的,他从小被寄养在我家,我们天天黏在一起。
长大后,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而是带着男人炙热的占有欲。
二十岁那夜,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他追求***,我就陪他尝试各种花样;
他不愿做错事,我就默默吃药;
他喜欢新玩具,我就一件件试给他看。
可不知从何时起,他眼里不再有我,只有那些情趣内衣。
仿佛***那些,在他眼里我就不配做人。
店员帮我报了警。
警察联系上陈慕白时,他带着一身戾气赶来,
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那张好看的脸上写满不耐:
“你怎么什么都做不好?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沉默地看着车窗外的夜色。
他烦躁地按响喇叭,带我去医院包扎。
浑身上下流血的地方被包得七七八八,
他全程冷着脸,直到把我抱回车上,扔进后座。
他的手又习惯性地探进我裙底,纱布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姐姐,我们还没试过你这样的时候。”他呼吸加重,俯身靠近。
我用尽力气推开他。
他眼眶猩红地瞪着我:“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现在装什么清纯?”
“你眼里除了这事,就没别的了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跟你做这些,谈什么?”
他扯开领口,仿佛我的抗拒多么不可理喻。
车窗外的路灯明明灭灭,映照着他熟悉的轮廓。
“陈慕白,我们分手。”
他猛地停手,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怒火取代:“你再说一遍?”
我闭上眼,重复:“分手。”
“下车。”他语气冷得像冰,“合格的前任不会送你回家。”
我忍着断腿的剧痛,艰难地推开车门。
脚刚沾地,就听见他踩油门的声音。
“等等。”我突然转身,从包里掏出那件黑色蕾丝内衣,当着他的面扔进路边垃圾桶。
“这个,还你。”
他盯着垃圾桶,脸色难看至极。
“温菀,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