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专门给人相面算命的人,这个人在城里的名气非常非常的大,
对于他的神奇,城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稀奇呢?
今天我们就来讲讲他的故事。此人精通周易八卦奇门,特别是对神农麻衣相法法法精通,
几乎是炉火纯青。更神奇的是, 不管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人, 这算命师傅,
只要是对这些人看上两眼,然后对这些人的外貌稍作观察,
就会知道这些人的贫富贵贱家庭出身,过往经历甚至未来的吉凶祸福。
而凡是被他测过的人都说此人算得极为灵验。久而久之,这个人的名号越来越响。于是乎,
大家给他起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号,叫做“鬼可测”。意思是他连鬼都可以测出吉凶,
何况人呢?慢慢的,大家已经忘了他的真实姓名,
从哪来只记得他响亮亮的名号——“鬼可测”了。“鬼可测”所在的这个城里,
当时的治安不是特别好,可以说有一段时间内歹徒横行,盗窃案频频发生,
最后搞得朝廷都知道了,于是当地的知府非常的闹心,百姓也民不聊生。后来,
当地的知府知道了这个“鬼可测”的大名,特意邀请他到衙门当差。
话说这个“鬼可测”的办案方法和其当差的人不太一样,神奇的很。
他并不像其他的当差的人那样办案,也很少去研究卷宗,也不在衙门里坐着等待百姓报案。
平时他常年穿一身便服,就在闹市中的店铺,茶楼,酒肆甚至妓院附近溜达,
准确的说是在大街小巷之间,东转转西走走。看看来来往往路过的行人。凭借着他一双慧眼,
找到他认为可疑的人,配合捕快捉拿盗贼配合破案。说来也神奇,
凡是这个“鬼可测”让抓起来的人,大都都和新案旧案有所瓜葛,
即使是多年以来的无头悬案,也能顺藤摸瓜,很快的被破了案。 于是乎,
当地的盗贼一听到这个“鬼可测”的名字,都闻风丧胆,久而久之,盗贼们不敢铤而走险。
于是在这个城县城的内外民风大变,可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很快,
朝廷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连连的对当地的衙门进行嘉奖。当地的这个知府非常的高兴,
有一天他为“鬼可测”设下了庆功宴席,在这个席上知府频频的向“鬼可测”敬酒,
大大的称赞他的神机妙算,夸奖他是铁口直断。知府说“先生啊,您可真乃神人呐,
能否讲一讲你是如何从成千上万的人当中辨别出盗贼的呢?也好让诸位同僚开开眼界,
长长见识啊。”“鬼可测”连连被知府灌酒,又被夸的有点晕头转向。
于是捋了捋长长的胡须,摇头晃脑,毫不客气的说“这看相嘛,十分讲究,神行兼备。
而五官方寸之间呢,每个人都是有区别的。比如贼者张头鼠目,骗子阴险狡诈,
杀人犯必面带凶残。当然了,富贵的人必定是五岳耸峙,山根丰隆,神采飞扬,
像大人您便是。”推杯换盏中,他讲的天花乱坠,宾客们都听得眉飞色舞,点头称是。
一天知府把“鬼可测”紧急召唤到衙门,告诉他昨天半夜出了一桩命案,
住在城西的孙太爷的千金小姐被人奸杀。知府告诉“鬼可测”,
说自己已经下令全城严加搜捕,现在需要“鬼可测”配合衙门上大街上找到可疑的人,
希望他早日将犯人捉拿归来。看到知府的神情,
鬼可测”大概能猜出此件案件的紧急以及影响的范围十分巨大于是“鬼可测”连连答应下来。
“鬼可测”离开了衙门,一边走一边想,这孙小姐的美色在城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为人又十分的清高,所以纵然众多追求者,他依然不为所动,待字闺中。
听说很多人都觊觎她的美貌,甚至很多富家浪荡公子还给他送了一个绰号叫做“夺命美人”。
现在看来,说不定是有人垂涎她的姿色,而图谋不轨,最后又把她杀死。
“鬼可测”一边想着一边在大街上巡视。 正在这个时候,孙太爷哭天抢地的奔了过来。
看到了“鬼可测”,顿时扑通一声,孙太爷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鬼可测”,他说,
“大人啊,我就这一个心肝宝贝,我一直都是作为掌上明珠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怕化了,
捧在手里怕打了,谁知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你可一定要抓到凶手,为小女报仇啊!
”“鬼可测”连忙将孙太爷扶起来,向他细细询问歹人是何等模样,“孙太爷,您快快请起,
你家中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们也非常的难过,请相信衙门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尽快破案。
我个人也一定尽力。但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小姐遇难的呢?
有没有什么线索呢?”孙太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昨天夜里三更我起来小解,
听到小女厢房里有撕打声音,我连忙喊叫起来,小女应该就是那个时候遇难的,
我大声喊叫起来之后,这时一条黑影奔出门来跃墙而逃。 只可惜速度太快,
黑夜里我看不清面目,只是觉得那个歹徒个子异常高大,好像有三四十岁的年纪。
我发现他后连连连声喊叫,叫来了很多家丁去追赶,但是依然被他逃脱。
此人应该对周围的地形非常的熟悉。”“鬼可测”听完,暗暗点头,于是扶起了孙太爷,
安慰了几句,便带着捕快出了门。他们一行人在城里转了一圈,在晌午的时候,
大家来听到了王铁匠的铺子里,“鬼可测”眯着一双眼,对着王铁匠看了看,
突然喝道说“王二,昨天晚上你去哪里去了?还不如实招来。”这一吆喝不打紧,
吓得王二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的说“大老爷啊,我招,我招。昨天,
东街的李寡妇约我去幽会,我没忍住诱惑,犹豫再三,还是去了。
不料被李寡妇的公爹撞见了,她公爹说只要我拿的出五两银子,就把这事私了,我没办法啊,
这事儿毕竟我理亏呀,只能破财免灾。但是我给了他钱,他怎么又告官了呢?
”“鬼可测”上下的打量了几遍王二,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这才放过了他。
于是挥手招呼捕快,说走!于是一行人在城里又搜寻了半天,又停在了宁三开的首饰铺门前。
“宁三儿!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还不从实招来!”“鬼可测”喝道。宁三眼神躲闪,
犹豫了一下,抬眼看着“鬼可测”严肃的神情,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啊,
大人饶命啊,我招我招,我全招啊!”“是这么回事儿,
西边的徐家媳妇儿前些天到我店铺里打首饰,又是选款式,又是画图样,又催着我做首饰,
前前后后花了我整整五天的时间。”宁三絮絮叨叨地说:“后来好容易确定了式样,
我点灯熬油不分白天黑夜的给他做出来之后。她又对首饰东挑西拣,挑三拣四。
一会儿说我的首饰没有按照他的图样来,一会儿又说我用的材料缺斤少两。
总之就是不停的找茬,不给钱。我去找她要,她不但不给我钱,
还让她几个兄弟给我暴打了一顿。这不你看我被打的鼻青脸肿腿都差点被打断了。
”宁山指着脸和腿委屈的说。“然后呢?”“鬼可测”眯了眯眼。“然后我实在气不过,
昨天晚上就去他家院里,看着四下人,就把他家的鸡啊猪啊牛啊,都给下了药。
”宁三磕头如捣蒜。“大人呢?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没有造成大错的份上,饶了我吧,
另外也请大老爷们给我做主,我得收回工钱呢!”“鬼可测”又仔细的看了看,
宁三叹了口气,指了指衙役,说“你们把这事处理了吧!”于是又往前走去。走了好久,
依然不得头绪,一无所获,到傍晚的时候,他们把镇禅寺的空镜和尚抓进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