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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坠海时,我在后视镜看见丈夫搂着闺蜜接吻。他亲手剪断我的安全带:“别怪我,

你的保险够我们活三辈子。”再睁眼回到被推下楼梯流产那天。

闺蜜正用我的毛巾擦手:“姐姐摔糊涂了吧?孩子没了也好。”我摸着完好小腹微笑。这次,

我要他们自投保单开始——血债血偿。冰冷刺骨的海水,带着咸腥和绝望的味道,

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蛮横地灌进我的口鼻。每一次徒劳的吸气,

都像是在吞咽燃烧的刀子,肺叶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撕裂。意识在剧痛和窒息中沉浮,

像一块被投入深渊的石头。混沌的视野里,车窗外是扭曲晃动的、来自水面上方的模糊光晕,

像垂死挣扎的鬼火。水压疯狂挤压着变形的车身,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

求生的本能让我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拼命挣扎,左手胡乱地向前抓去,

试图够到那根该死的安全带扣。指尖在冰冷的海水中徒劳地摸索,

却只触碰到一片令人心寒的虚空。就在这一片绝望的混乱中,我猛地抬起了头。

车内的后视镜,被水波切割得扭曲变形,却异常清晰地映出了后座上的景象。我的丈夫江临,

那张英俊冷漠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或担忧。他的手臂,

正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态,牢牢地圈在我“最好”的闺蜜林薇薇的腰上。而林薇薇,

那张总是挂着甜美无辜笑容的脸,此刻微微仰着,正以一种胜利者般的姿态,

迎接着江临压下来的、带着海水腥气的吻。水波在他们紧贴的唇齿间荡漾,

像一幅诡异而冰冷的死亡画卷。江临的一只手甚至还搭在驾驶座椅背上,

就在我身后不到一尺的距离。他指尖夹着的,赫然是一把闪着冷光的锋利剪刀!

那冰冷的金属刃口上,还挂着一小截被剪断的、属于我的安全带的卡其色织物碎片!

碎片在水中缓缓飘荡,像一条宣告我***的绶带。我的大脑“嗡”地一声,

瞬间被极致的冰冷和巨大的荒谬感冻结。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隔着浑浊的海水和扭曲的后视镜,江临的目光终于懒洋洋地、施舍般地瞥了过来,

精准地捕捉到我眼中濒死的惊骇和无法置信。那眼神,像在看一件即将被彻底丢弃的垃圾。

他的嘴唇动了动,隔着水,隔着死亡的帷幕,那无声的口型却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灵魂深处:“别怪我。你的保险,够我们活三辈子了。”每一个无声的字形,

都带着***裸的贪婪和令人作呕的得意。活三辈子?原来如此。原来我耗尽心血维系的家,

我倾注所有信任的爱人与朋友,早已在我看不见的阴影里,

编织好了这张以我的血肉为祭品的巨网!那巨额保单的受益人,赫然并列着他们两人的名字!

巨大的悲愤和冰冷的恨意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最后一丝求生的意志。肺里的空气彻底耗尽,

冰冷的海水疯狂地倒灌进来,带着咸腥的死亡气息。意识在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黑暗中,

彻底沉沦……“呃啊——!”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尖叫撕裂喉咙,

我猛地从一片混沌的深渊中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

眼前不再是冰冷幽暗、令人窒息的海底囚笼。刺目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水晶吊灯折射着午后过于明亮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惯有的、甜腻得发齁的玫瑰气息,

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那是属于我和江临这间奢华主卧的、熟悉到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还活着?不,不对!我死了!我明明被他们推进了深海,溺毙在彻骨的背叛和算计里!

左手下意识地、带着劫后余生的痉挛,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那里,平坦,温热,

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肌肉的弹性和生命的脉动。没有剧痛,

没有那撕心裂肺的、将一个小生命从身体里硬生生剥离的空洞感……流产?

这两个字像闪电劈入混乱的脑海。记忆碎片带着血腥气翻涌上来——争吵,楼梯口,

背后一股突如其来的、带着恶意的力量……滚落,剧痛,

身下蔓延开的、刺目的鲜红……“醒了?感觉怎么样,晚晚?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在床边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温柔。这声音,

曾是我疲惫世界里唯一的港湾,如今却比深海的海妖之歌更令人毛骨悚然。我猛地转过头,

动作快得几乎扭伤脖子。江临就坐在床边那张昂贵的真皮扶手椅里,

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家居服,衬得他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他的脸上,

那份担忧和心疼表演得天衣无缝,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仿佛我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这张脸,这张在深海后视镜里与林薇薇缠绵热吻的脸!

这张在冰冷海水中无声宣告我死亡判决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铁锈般的腥甜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

才勉强压住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呕吐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柔软的皮肉里,

尖锐的疼痛是此刻唯一能让我保持清醒的锚点。不是梦。那冰冷的海水,那扭曲的后视镜,

那剪断的安全带,那无声的口型……一切都真实得刻骨铭心!这是……重生了?

回到了我被他们推下楼梯、失去孩子的那一天?“晚晚?是不是还疼?”江临见我不说话,

眉头微蹙,那份担忧似乎更浓了。他倾身过来,温热的手掌带着试探,

想要覆上我放在小腹的手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皮肤的瞬间,

我像被毒蛇舔舐般猛地一缩手,避开了他的触碰。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靠去,

脊背重重撞在柔软的靠枕上,发出闷响。江临的手僵在半空,

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惊愕和不悦,但立刻被更深沉、更无懈可击的忧虑覆盖:“怎么了晚晚?

别怕,医生说了,孩子……虽然没保住,但你身体没有大碍,好好休养,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恰到好处的、失去骨肉的沉痛。孩子没了?还会有的?

心底的冷笑几乎要冲破喉咙。多么虚伪的深情!多么廉价的安慰!

这个亲手剪断我生路的男人,此刻却在扮演一个痛失爱子的丈夫?“姐?你醒了?

真是吓死我了!”一个娇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女声突兀地插了进来,

带着夸张的焦急和浓浓的哭腔。我循声望去,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主卧自带奢华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中,林薇薇走了出来。

她只裹着一件明显属于我的、价值不菲的真丝浴袍,香槟色,

衬得她刚沐浴过的肌肤更加白皙娇嫩。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几缕发丝黏在脸颊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风情。她手里拿着一条柔软蓬松的白色毛巾,

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根本不存在的、属于我的水珠。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

她径直走到我床边,无视我骤然冰冷的目光,

极其自然地拿起我床头柜上那块专属的、绣着我名字缩写的昂贵羊绒毛巾,

动作随意地擦了擦她沾着水汽的指尖,仿佛那是再普通不过的抹布。然后,

她将那块刚刚玷污了我私人物品的毛巾,就那么随手丢回了我触手可及的床头柜上。

她的目光这才落到我惨白如纸的脸上,那双总是盛满无辜的大眼睛里,

此刻清晰地倒映着我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一丝极淡、极快,却淬着毒的得意和轻蔑,

像毒蛇的信子,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姐姐,你可算醒了!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饱满的红唇却微微向上勾起一个隐秘的弧度,

那弧度冰冷而残忍,“刚才真是吓坏我和江临哥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呢?”她微微俯身,凑近了些,

一股属于江临常用的、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混着她自身的甜腻香水味扑面而来。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仿佛推心置腹般的“安慰”,

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不过啊……姐姐,你也别太难过了。医生说,

那孩子本来发育得就不是很稳,就算这次没摔掉,以后说不定也……”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眼波流转,扫过江临,又落回我脸上,笑容里充满了虚伪的怜悯和掩饰不住的恶意,“唉,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没了也好,省得以后……更伤心,你说是不是?”没了也好?

省得以后更伤心?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前世濒死的冰冷、背叛的剧痛、失去孩子的剜心之恨,

此刻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表演和羞辱……所有积压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滔天恨意,

在这一刻,被林薇薇这句轻飘飘、恶毒至极的“没了也好”彻底点燃!

怒火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胸腔深处轰然爆发!炽热的熔岩瞬间冲垮了所有的伪装和顾忌。

我猛地抬起头,通红的双眼死死盯住林薇薇那张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脸,

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我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扑上去撕烂她的嘴!然而,

即将冲破喉咙、化为最恶毒的诅咒喷薄而出的前一瞬——一股冰冷刺骨、比深海更甚的寒意,

毫无征兆地,从我的脊椎最深处猛地窜起!它像一条滑腻的毒蛇,

瞬间缠绕住我滚烫的心脏和沸腾的血液,强行浇熄了那足以燎原的怒火。不能。不能爆发。

不能重蹈覆辙!前世那冰冷的海水和江临无声的口型,如同最尖锐的警钟,

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疯狂敲响。“别怪我。你的保险,够我们活三辈子了。

”保险……三辈子……这两个词,像带着倒钩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沸腾的恨意里,

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冲动是魔鬼。前世的我,不就是败在了识人不明和情绪失控上吗?

被他们虚伪的温情蒙蔽,被愤怒冲昏头脑,最终落得个沉尸海底、为他人做嫁衣的下场!

现在,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让我像个泼妇一样冲上去同归于尽的!我要活着。

要清醒地活着。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用最痛苦、最绝望的方式,

连本带利地偿还他们欠下的一切!滔天的恨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我的身体因为强行的压抑而绷紧到极致,每一块肌肉都在细微地颤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几乎要抠出血来。口腔内壁的软肉被我咬破,血腥味在舌根蔓延。

剧烈的情绪冲突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的左手,那只在冰冷海水中徒劳摸索安全带扣的手,那只曾失去知觉、被压得粉碎的手,

此刻却完好无损地、带着温热的生命力,正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平坦而温热。

孩子……我的孩子……一个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黑暗深渊里骤然亮起的烛火,

猛地照亮了我混乱的心神。前世,就是在流产之后,

在我身心俱疲、被这对狗男女的“悉心照顾”麻痹之时,

江临以“心疼我”、“给我一份安全感”为由,

哄骗我在那份巨额的意外险和寿险保单上签下了名字!

那笔后来足以让林薇薇眼红、成为他们谋杀动机的天文数字!保单!签名!对!就是那个!

一个疯狂而冰冷的计划雏形,如同在绝望冻土下破冰而出的毒藤,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心脏,

带来了近乎战栗的兴奋。

既然他们那么想要那笔钱……既然那份保单是我前世死亡的序曲……那么这一次,

就让它……成为他们通往地狱的通行证吧!所有的愤怒、痛苦、绝望,在这一刻,

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血腥气的冰冷计划强行压了下去。如同汹涌的熔岩被瞬间冻结,

表面只留下死寂的、坚硬的黑色岩石。我剧烈起伏的胸膛,奇异地、缓缓地平复下来。

脸上因为愤怒和窒息而涨红的血色,也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留下一片近乎透明的惨白。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视线先是掠过床边江临那张写满“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惊疑的脸,然后,

定格在林薇薇那张依旧挂着虚伪笑容、却因为我刚才瞬间爆发的恨意而微微僵住的脸上。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穿着我的浴袍,用我的毛巾擦手,站在我的卧室里,

说着我的孩子“没了也好”的“好闺蜜”。然后,

在江临和林薇薇惊愕、探究、甚至带着一丝不安的注视下,我的嘴角,

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拉扯开来。那不是笑。

那是一个凝固的、僵硬的、如同面具般扣在脸上的弧度。

肌肉的牵动扯痛了被我咬破的口腔内壁,一丝极淡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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