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浩，我怀孕了。"苏雅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温水，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正在厨房洗碗，听到这话手一抖，盘子差点摔地上。回过神来，我赶紧关了水龙头，
快步走到客厅。"真的？"我兴奋地坐到她身边，"什么时候发现的？有多长时间了？
"结婚三年，我们一直在要孩子，但苏雅的身体有些问题，医生说怀孕几率比较小。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要高兴疯了。苏雅低着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反而说了一句让我如雷轰顶的话。"孩子不是你的。"我愣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声音都变了调："你说什么？""孩子是...是陈志强的。
"苏雅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愧疚，也有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陈志强。
我当然知道这个名字，苏雅的初恋男友，大学同学。他们谈了四年，差点结婚，
后来因为陈志强家里反对才分手的。
"你...你们什么时候...怎么会..."我感觉喉咙发干，话都说不完整了。
苏雅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三个月前，公司聚会遇到了他。我们聊了很久，
后来..."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很小："就发生了关系。"我感觉天旋地转，
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三个月前？我想起来了，那次她说公司聚会，回来很晚，还喝了酒。
我以为只是同事聚餐，还担心她身体，给她煮了醒酒汤。"为什么？"我的声音很沙哑，
"为什么要告诉我？"苏雅转过身，眼睛红红的："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接受这个孩子，接受我犯下的错误。
"苏雅走到我面前，"陈志强说他愿意负责，让我离开你跟他在一起。但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想看看你会怎么选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出轨怀了别人的孩子，
现在却要我来证明对她的爱？"你疯了吗？"我站起来，愤怒让我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你背叛了我，怀了别人的孩子，现在还要我证明爱你？
"苏雅的眼泪掉下来："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但是我们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
我以为你不会介意的。""我不会介意？"我简直要被气笑了，"苏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抽泣着说："陈志强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会原谅我的过错，
会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如果你做不到，说明你的爱不够深，我就和他在一起。
"我死死盯着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如此陌生。"所以这是个测试？
你用出轨和怀孕来测试我对你的爱？"苏雅点点头："我想知道答案。"我笑了，
笑得很难看："那我告诉你答案，苏雅。我的爱没有卑微到要接受你的背叛，
更没有卑微到要养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转身就要走，苏雅在后面喊："林浩，你想清楚！
如果你现在走了，我就真的和陈志强在一起了！"我头也不回："随便你。"回到卧室，
我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不对，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苏雅虽然有些任性，但不是那种没有底线的女人。而且她刚才的表情...有愧疚，
但更多的是紧张，好像在等待什么结果。还有，她说三个月前和陈志强***，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苏雅的生理期都很正常，我们夫妻生活也挺和谐的。
如果真的怀孕三个月，她不可能一点症状都没有。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拿出手机，
我给苏雅的闺蜜王丽发了个信息："苏雅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王丽很快回复："怎么了？
你们又吵架了？"我想了想，没有直接说出轨的事，只是说："她今天有些不对劲，
我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王丽发来一个电话："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接通后，
王丽压低声音说："苏雅最近确实有些奇怪，老是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什么问题？
""比如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他会接受你所有的缺点和错误吗？还有，
怎么才能测试一个人对你的爱是真是假。我觉得她可能是看了什么鸡汤文，脑子进水了。
"测试...果然是测试。我挂了电话，心情更加复杂了。如果真的是测试，
那苏雅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婚姻有什么问题吗？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就是林浩吧？我是陈志强。"第二章听到陈志强的声音，我心跳加速。
这个我从未见过面，但却如雷贯耳的名字，终于要和我正面对话了。"你想说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陈志强笑了笑："听苏雅说，她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了。
怎么样，想好怎么选择了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如果你选择原谅，
那我就退出。如果你选择离婚，苏雅就是我的了。"陈志强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在讨论天气。
我握紧手机："你就这么确定她会选择你？""我和苏雅的感情你不懂，
我们之间有很深的羁绊。如果不是当年家里阻止，我们早就结婚了。"陈志强停顿了一下，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只是个替代品。"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替代品？
我和苏雅相爱三年，结婚三年，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替代品？"既然你这么有信心，
为什么还要搞这个测试？"我反问道。陈志强愣了一下，然后说："苏雅想给你一个机会，
她说如果你真的足够爱她，她愿意留下来。但我觉得你做不到。""为什么？
""因为你太普通了。"陈志强的声音带着某种优越感，"你不过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
月薪一万多。而我现在年薪百万，还有自己的公司。更重要的是，苏雅和我有共同的回忆，
有深厚的感情基础。你拿什么和我比？"我被他的话激怒了："爱情不是比较，更不是炫富！
""哈哈，说得好听。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陈志强笑道，"苏雅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能接受吗？能把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养吗？"我沉默了几秒，
然后说："如果是真的，我确实做不到。""那就对了。所以不要白费力气了，
苏雅注定是我的。"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脑子乱成一团。但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陈志强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感觉有些刻意。而且他提到年薪百万、自己的公司，
这些信息苏雅从来没跟我说过。还有一个细节，陈志强说"苏雅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但苏雅自己都还没有去医院检查确认，他怎么这么肯定？
我起身走到客厅，苏雅还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出来，她紧张地看着我。"想好了吗？"她问。
我在她对面坐下："苏雅，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什么问题？""第一，
你确定自己怀孕了吗？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苏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用试纸测了，
两道杠。""那去医院检查了吗？"我紧盯着她的眼睛。"还...还没有。
""第二个问题，陈志强现在在做什么工作？"苏雅愣了一下："他...他开了个公司，
做得挺好的。""什么公司？叫什么名字？""这个...我没仔细问。
"苏雅越来越不自然，"你问这些干什么？"我站起来："因为我怀疑你在撒谎。
"苏雅脸色变了："什么意思？""陈志强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年薪百万，
有自己的公司。但你刚才说你们只是聊了聊，怎么会对他的情况这么了解？"苏雅张了张嘴，
没有立即回答。我继续说："还有，你说三个月前和他***，
但那段时间你的生理期很正常，我们的夫妻生活也正常。如果真的怀孕三个月，
你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苏雅的脸色越来越白："我...我...""最重要的是，
"我走到她面前，"你刚才说这是个测试，想知道我有多爱你。苏雅，我们结婚三年，
你对我的爱有疑问吗？"苏雅低下头，
眼泪又开始掉："我...我只是...""只是什么？"我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苏雅，
告诉我真相。到底发生了什么？"苏雅哭得更厉害了："我...我没有出轨，也没有怀孕。
"我的心情瞬间从愤怒转向困惑："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苏雅抽泣着说，"我看到网上说，
只有在最困难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心。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你还会不会要我。"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愤怒、宽慰、无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所以陈志强也是配合你演戏的？"苏雅摇摇头："我...我没有联系过陈志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这话让我警觉起来。如果苏雅没有联系陈志强，
那他怎么知道这件事？而且他的话和苏雅的话有很多不一致的地方。
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复杂。我松开苏雅的手，站起来："苏雅，你在家等我，
我去查点事情。""你要去哪里？""去找陈志强。"第三章开车前往陈志强的公司路上，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如果苏雅没有联系过陈志强，那他为什么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而且对整个"测试"的来龙去脉这么清楚？苏雅给了我一个地址，说是从同学那里要来的。
我按照导航来到一栋写字楼，找到了陈志强的公司。公司门牌上写着"强盛贸易有限公司"，
看起来规模不大，只有几个办公室。前台是个年轻姑娘，我说要找陈志强，她让我等一下，
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出来。身材中等，穿着西装，
看起来确实比我要精神一些。"你就是林浩？"他伸出手，"我是陈志强。
"我没有和他握手，直接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陈志强笑了笑："直接点，
我喜欢。来我办公室聊吧。"跟着他进了办公室，我发现这里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光鲜。
办公室不大，家具也很普通，更像是个刚起步的小公司。"坐吧。"陈志强给我倒了杯水，
"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苏雅说她没有联系过你，那你怎么知道她跟我说了那些话？
"陈志强的表情变了一下，然后说："因为是我教她这么说的。""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追求苏雅，想让她离开你。"陈志强靠在椅子上，"但她一直说爱你，
不愿意离开。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让她测试你的爱。"我感觉更加困惑："你让她测试我？
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你肯定通不过测试。"陈志强得意地说，
"哪个男人能接受老婆出轨怀了别人的孩子？你肯定会选择离婚，到时候苏雅就彻底死心了，
会选择我。"我盯着他："所以这都是你的计划？""没错。"陈志强站起来，走到窗边，
"我和苏雅是真爱，大学四年我们就像一个人一样。如果不是我爸妈强烈反对，
我们早就结婚了。""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回来找她？
"陈志强转过身："因为我现在有实力了。虽然公司还在起步阶段，但我有信心做大。
而且我爸妈也不再反对了，他们现在催着我结婚。
"我觉得他的话有很多漏洞："你刚才在电话里说年薪百万，有自己的公司。
但我看你这公司规模不大，你真的年薪百万？
"陈志强的脸红了一下："我...我是有这个潜力的。现在可能还没达到，
但很快就会有的。""所以你是在吹牛？""不是吹牛！是对未来的规划！
"陈志强有些急了，"苏雅跟着我，绝对比跟着你强。你就是个普通员工，
一辈子都不会有大出息。"我笑了："你这么了解我？""当然了解。"陈志强重新坐下，
"苏雅经常在同学群里提起你，说你工作稳定，人品不错，但就是没什么进取心。
她其实挺失望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这话让我心里一沉。苏雅真的对我失望吗？
但我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等等，苏雅很少在同学群里说话，我知道她的性格。
她怎么可能经常在群里提起我？"陈志强愣了一下："我...我的意思是偶尔提起。
""那你把同学群的聊天记录给我看看。""为什么要给你看？"陈志强有些慌张，
"这是我们同学之间的隐私。"我站起来："陈志强，我觉得你在撒谎。
你根本没有和苏雅联系过，更没有什么计划。你只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想趁机挑拨我们的关系。"陈志强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不是胡说。"我掏出手机，
"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给苏雅的几个同学打了电话，问他们最近有没有见过你。
结果他们都说没有，甚至有人说你早就出国了。"陈志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继续说："而且我刚才观察了你的办公室，墙上挂的营业执照注册时间是两个月前，
你这公司刚开没多久。以你现在的规模，别说年薪百万，能不能盈利都是问题。
"陈志强站起来，有些恼羞成怒："那又怎么样？我现在确实比你强！""比我强？
"我冷笑，"我月薪一万五，年终奖两万，加上各种补贴，一年能有二十万收入。你呢？
"陈志强张了张嘴，没有回答。我走向门口："陈志强，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苏雅的'测试'的，但我劝你别再打她的主意。她是我老婆，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刚要开门，陈志强在后面说："等等！"我回头看他，
他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没有和苏雅联系过。
"陈志强坐回椅子上，"但我确实很想她。""那你是怎么知道她的'测试'的？
"陈志强低着头："我...我一直在关注她。知道她的住址，偶尔会去楼下看看。
今天我在楼下看到你们吵架，她跑到阳台上哭，你冲出了门。我猜到可能出了什么事，
就给你打了电话试探。"我感到一阵恶寒："你在跟踪她？""不是跟踪！是...是关心！
"陈志强急忙解释，"我真的很爱她，从大学开始就没有忘记过。分手这些年，
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就是希望有一天能配得上她。""所以你就跟踪她，
偷窥她的生活？"我走回他面前，"陈志强，你这不是爱，这是变态！
"陈志强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我真的很想她。我开这个公司，
就是想证明给她看，我现在有能力给她幸福了。"看着他的样子，我突然有些同情他。
但同情归同情，他的行为确实越界了。"陈志强，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但你不能这样做。
苏雅是我的妻子，她有自己的生活。你应该放下过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陈志强抬起头看着我："你...你不生气吗？""我当然生气，但我更担心苏雅的安全。
"我严肃地说，"我希望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扰她。"陈志强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了点头："我...我会搬离这个城市，去其他地方发展。"我转身离开，心情复杂。
陈志强的问题解决了，但苏雅为什么要搞这个测试，我还是没有想明白。
第四章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苏雅坐在客厅里，看到我进来，立刻站起来。
"怎么样？你找到陈志强了吗？"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我脱下外套，
在沙发上坐下："找到了。他承认了一切。""承认什么？""承认他在跟踪你，
承认他给我打电话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我看着苏雅，"但他也说了，
这个'测试'确实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苏雅的脸色变了："我...""苏雅，
现在外人的问题解决了，我们该谈谈我们自己的问题了。"我握住她的手，
"你为什么要搞这个测试？我们的婚姻有什么问题吗？"苏雅低下头，
眼泪又开始掉："林浩，我...我觉得你不够爱我。""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因为你从来不吃醋，从来不会因为我和别的男人说话而生气。
"苏雅抽泣着说，"我有时候觉得，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不一定非要是我。"我愣住了。
这就是原因？"苏雅，不吃醋不代表不爱你。我信任你，所以不会无缘无故怀疑你。
""但是网上都说，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就会很在意她和别的男人的接触。
"苏雅看着我，"你从来没有表现出这种在意。"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雅居然因为我不吃醋而怀疑我的爱？"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希望我像个控制狂一样，
不让你和任何男人说话？""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在乎一点。
"苏雅擦了擦眼泪，"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苏雅，我们结婚三年，
我每天按时回家陪你，周末陪你逛街看电影，你生病的时候我整夜照顾你，
你不开心的时候我想尽办法逗你笑。这些都不能证明我爱你吗？""能证明你是个好老公，
但不能证明你爱我爱到不能失去。"苏雅看着我，"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犯了错，
你会不会为了挽回我而努力。"我终于明白了。苏雅想要的不是一个信任她的丈夫，
而是一个会为了她而失去理智的男人。"所以你编造了出轨怀孕的故事？
""我以为你会求我，会说愿意原谅我，愿意接受孩子。"苏雅的声音很小，
"但你直接就走了，连挽回的话都没说。"我站起来，在客厅里走了几步："苏雅，
你知道当时我的感受吗？我觉得我的世界都崩塌了。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信任，
就因为你的几句话全部毁了。""我知道我错了，
但我真的只是想知道...""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有多卑微？
想知道我会为了你放弃尊严？"我转身看着她，"苏雅，爱情需要尊严，也需要底线。
如果你真的出轨了，我选择离开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因为我不能接受背叛。
"苏雅哭得更厉害了："可是我看到网上有很多男人，
为了挽回老婆什么都愿意做...""那是别人的选择，不代表我必须也那样做。
"我在她身边坐下，"苏雅，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一样。我的爱是尊重、信任和陪伴，
不是占有和控制。"苏雅抱住我，在我怀里哭："对不起，林浩，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测试你，我太自私了。"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苏雅，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坦诚沟通，不要用这种伤人的方式。""嗯，
我保证再也不会了。"苏雅抬起头看着我，"你还爱我吗？"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
心软了："当然爱。但是苏雅，我需要你明白一点。""什么？""爱情是相互的。
你在质疑我爱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安全感？"我握住她的手，
"你编造出轨的故事，说要和初恋复合，这些话伤害了我。我也需要确定，你是真的爱我，
还是只是在和我玩游戏。"苏雅愣住了："我...我当然是真的爱你。
""那为什么要拿我们的感情开玩笑？"苏雅张了张嘴，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
她小声说："我没想到会伤害到你，我以为...以为你会立刻原谅我，然后我们就和好了。
"我摇摇头："苏雅，感情不是游戏。每一次考验都会留下伤痕，即使和好了，
裂痕也会一直存在。"苏雅的脸色变得很白："那...那我们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们需要时间来修复这些伤痕。而且，我觉得我们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学习如何更好地沟通。""心理医生？"苏雅有些抗拒，"我们有病吗？""不是有病，
是需要学习。"我认真地说，"苏雅，我们显然在表达爱的方式上有很大分歧。
与其等到下一次矛盾爆发，不如现在就学会正确的沟通方式。"苏雅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正当我以为事情要结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喂？""请问是林浩先生吗？我是华生私家侦探事务所的，
有人委托我们调查您的婚姻状况。"我和苏雅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不安。"谁委托的？
""不好意思，客户信息我们不能透露。但我想和您见个面，有些情况需要告诉您。
"我看了看苏雅，她的脸色很难看。"好，我们见面谈。"第五章第二天下午，
我按照约定来到一家咖啡厅。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中年男人向我招手，应该就是那个私家侦探。
"林先生，我是李华，华生私家侦探事务所的。"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坐下后直接问："谁委托你们调查我？"李华推了推眼镜："按照行业规定，
我不能透露客户信息。但我可以告诉您，有人对您和您妻子的婚姻状况很感兴趣，
特别是想知道你们最近是否有矛盾。""你们调查到了什么？
"李华打开一个文件夹："我们观察了您家一周，发现昨天晚上您和妻子发生了激烈争吵，
您曾经愤怒地离开家，后来又回来了。还有，昨天下午您去过强盛贸易公司，
和一个叫陈志强的男人见过面。"我心里一沉，他们观察得这么仔细？"还有吗？
""我们还发现，这个陈志强经常出现在您家楼下，似乎在监视您妻子的行踪。
"李华看着我，"林先生，我觉得您的婚姻可能面临第三者插足的威胁。
"我冷笑："你们的信息有误。陈志强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他不会再骚扰我妻子了。
""是吗？"李华拿出几张照片，"那您看看这些。
"照片上是陈志强和一个女人在餐厅吃饭的场景，时间显示是今天上午。"这个女人是谁？
"我问。"我们还在调查，但据我们观察，他们的关系似乎很亲密。"李华收回照片，
"林先生，我觉得这里面有些复杂的情况，您可能需要更全面地了解真相。
"我想了想："你们能查到是谁委托的调查吗？虽然不能直接告诉我，但能给我一些提示吗？
"李华沉默了一会儿："我只能说，委托人对您家的情况非常了解，
知道你们最近的一些私人问题。"这让我更加困惑。除了我和苏雅，
还有谁知道我们昨天的争吵？"这个委托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女的。"李华看了看手表，
"林先生，我的任务就是把调查结果告诉您。至于您怎么处理，那是您自己的事。
"李华起身要走，我叫住他："等等，如果我也想委托你们调查一些事情，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想调查什么？""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这些事情。
"我掏出名片给他，"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有新发现，请及时通知我。"李华收下名片，
点点头离开了。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有个女人委托私家侦探调查我们的婚姻，
还对我们的私人问题很了解。会是谁呢？到家后，苏雅正在厨房做饭。看到我回来，
她紧张地问："怎么样？那个侦探说了什么？"我把今天的对话告诉了她，
苏雅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会是谁呢？"她放下手中的菜刀，
"我们的朋友里没有人会做这种事啊。""你确定吗？"我看着她，
"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和谁说过我们的事情？"苏雅想了想："我只和王丽说过，
但她不可能找私家侦探啊。""还有别人吗？""没有了...等等！"苏雅突然想到什么，
"我昨天和我妈通过电话，提到了你要出差的事。
但她也不可能...""你妈知道你的'测试'吗？"苏雅摇摇头："没有，我没敢告诉她。
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骂死我的。"我想了想，决定给岳母打个电话。"阿姨，是我，林浩。
""小浩啊，怎么了？"岳母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我想问问，
您最近有没有委托什么人调查我和苏雅的情况？"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什么调查？
你们出什么事了吗？""没事，就是有人说有私家侦探在调查我们，我以为是您担心我们，
所以...""我怎么会找私家侦探？"岳母的语气有些不高兴，
"你们小两口有什么问题不能自己解决？还要找外人？"我和苏雅对视一眼，看来不是岳母。
"阿姨，没事，可能是搞错了。"挂了电话，我们继续分析。"会不会是陈志强找的？
"苏雅猜测，"他说他一直在关注我，可能想了解我们的关系状况。
""但侦探说委托人是女的。"我摇摇头，"而且如果是陈志强，
他为什么要让侦探告诉我调查结果？这对他没有好处啊。"正说着，我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个李华。"林先生，我有新发现。"李华的声音有些兴奋，
"那个和陈志强吃饭的女人，我们查到身份了。""是谁？""张晓霞，3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