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认的学霸，颜控晚期。当老师把全校知名的帅脸学渣安排成我同桌时，
我告诉自己：看看就好，绝不动心。后来，我却在游乐园的大摆锤下，
对着晕乎乎的他喊出了“喜欢”。被拒绝一次，我就告白第二次，越挫越勇。
就在我备好第一百零一次告白词时，他却将我堵在放学后的空教室里，
眼底藏着隐晦的炙热：“喂，学霸，”他嗓音低哑，带着一丝妥协的无奈，
“给你个正大光明行使我女朋友权利的机会，要不要？”第一章我叫林溪，
市立三中公认的学霸，以及……一个不为人知的颜控晚期患者。
当班主任老李领着一个男生走进教室，全班女生发出克制的抽气声时，
我的DNA也跟着动了。那张脸，像是被美工软件精修过三百遍的样子，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皮肤是冷调的白。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拉链拉到一半，露出里面纯黑的T恤，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惹我，我很困”的生人勿近气场。“这是新转来的同学，江澈。
”老李拍了拍他的肩膀，“江澈同学，你就坐到……林溪旁边那个空位吧。”我，林溪，
感觉自己被一道天雷精准劈中。我的心脏开始不规律地跳动，
表面上我依旧是那个戴着黑框眼镜，表情严肃的学霸，
但我的内心已经开始上演一出名为《霸道校草爱上我》的年度大戏。
江澈拎着他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单肩包，迈着长腿，目不斜视地朝我走来。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那种刻意的香水味，而是一种像被太阳晒过的干净皂香。
他把包往桌洞里一塞，人往椅子上一坐，然后就趴下了。整个过程，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很好，这很符合他帅脸学渣的人设。是的，帅脸学渣。江澈转来不过三天，
就凭借他那张出众的脸和次次倒数的成绩，荣登“三中不可思议传说”榜首。
传说他家里有矿，来上学纯属体验生活。传说他是个情场浪子，
前女友能从校门口排到街对角。传说他打架超神，一个人能放倒一个篮球队。而我，
作为离传说最近的人，发现他既不跟人说话，也不惹是生非，每天的主要活动就是上课睡觉，
下课睡觉，以及换个姿势继续睡觉。我的闺蜜许宁，一个资深磕CP爱好者，戳着我的胳膊，
压低声音说：“溪溪，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这可是活生生的男主脸，你不主动，
对得起你这张颜控的脸吗？”我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反驳：“学习使我快乐。
”嘴上这么说，我的笔尖却不受控制地在草稿纸上勾勒出他趴着睡觉的侧脸轮廓。
我告诉自己，看看就好，绝不动心。毕竟，我的人生规划里，只有清华北大，没有帅哥学渣。
可这“不动心”的誓言，在某一个午后，碎得彻彻底-底。那天下午是数学课，
数学老头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我听得昏昏欲睡。突然，一颗粉笔头精准地朝我飞来。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那颗白色凶器离我越来越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旁边伸过来，稳稳地抓住了那颗粉-笔头。是江澈。他甚至头都没抬，
依旧保持着趴睡的姿势，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抓住粉笔头后，他顺手往旁边一扔，
粉笔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入了教室后门的垃圾桶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到大部分人都没看清。只有我，看得清清楚楚。我转过头，
他已经重新把脸埋进臂弯里，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阳光透过窗户，
在他柔软的黑发上镀上一层金边。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某个开关，“咔嚓”一声，
被打开了。我完了。我不仅动心了，我简直是心跳过速，心如擂鼓，
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第二章自从“粉笔头事件”后，我看江澈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了。
以前是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现在是看未来男朋友的眼光。
许宁看我天天对着江澈的后脑勺发呆，一副没救了的样子，给我出了个主意。“林溪，
我跟你说，女追男，隔层纱。像江澈这种高冷男神，你得用直球！懂吗？直球！”她一边说，
一边给我比划了一个投球的动作。“直接告诉他，你喜欢他！让他感受到你的热情！
”我犹豫了：“这……不太好吧？万一他拒绝了怎么办？多尴尬。
”许宁恨铁不成钢：“尴尬什么？人生自古谁无死，大胆表白不丢人！再说了，就算失败，
你好歹努力过，不留遗憾。万一成功了呢？你就能天天对着那张脸下饭了！”最后一句话，
精准地戳中了我的死穴。于是，在许宁的怂恿和策划下，我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告白。
方案A：情书。许宁说，作为学霸，写情书是我们的种族天赋。一定要文采斐然，引经据典，
让他看到我们的内在美。我熬了一个通宵，写了一封三千字的长信，
从柏拉图的理想到量子力学里的纠缠态，论证了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第二天，
我趁着课间操，偷偷把信塞进了江澈的桌洞里。然后，我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偷偷观察他的反应。他回到座位，从桌洞里拿出我的信，看了一眼那厚度，眉毛挑了挑。
然后……他把信垫在了手肘下面，继续趴着睡觉了。垫……垫着睡觉？我的三千字心血，
我的量子纠-缠，就这么成了他的午睡枕？第一次告白，宣告失败。许宁安慰我：“没事，
文科生的浪漫，理科生可能不懂。我们换方案B！”方案B：广播站告白。
许宁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关系，让我混进了广播站。她说：“这次我们来个大的！
在全校同学面前，向他宣告你的爱！让他无处可逃！”我站在麦克风前，手心全是汗，
腿肚子都在打转。按照许宁给我的稿子，我深吸一口气，
用颤抖的声音说：“高一七班的江澈同学，你好，我……我喜欢你！”广播里静默了三秒。
然后，传来了广播站站长惊慌失措的声音：“哎哎哎？稿子拿错了！下一首，
让我们一起欣赏《运动员进行曲》！”激昂的音乐响起，我被站长连拖带拽地请出了广播室。
据说，那天下午，全校都在讨论那个“勇敢的女生”是谁。而事件的男主角江澈，
从头到尾都在睡觉，压根没听到。第二次告白，再次失败。我有点泄气了，
对许宁说：“要不算了吧，他好像真的对我没兴趣。”许宁义愤填膺：“怎么能算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们已经有两个妈了，
下一个肯定是成功的爹！方案C，走起！”方案C，是许宁的杀手锏。
她打听到江澈每天放学都会去学校后面的篮球场打球。“机会来了！”许宁双眼放光，
“你想想那个画面，你在场边，给他递水，递毛巾，这不就是偶像剧的经典桥段吗？
”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于是，我揣着一瓶冰镇矿泉水，在篮球场边蹲守了三天。终于，
我看到江澈和他几个朋友打完球，朝场边走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鼓起勇气走上前，
把水递给他，结结巴巴地说：“江……江澈同学，喝水。”他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我手里的水。他那几个朋友在一旁吹口哨，笑得一脸暧昧。“澈哥，可以啊，
小学妹来送水了。”江澈没理他们，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他。他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刷子，皮肤在夕阳下白得发光。
我感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他终于开口了，嗓音带着运动后的沙哑：“不用了，谢谢。
”说完，他绕过我，径直走向了自动售货机，“哐当”一声，买了一瓶可乐。
我拿着那瓶冰镇矿水，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周围传来他朋友们的哄笑声。
“澈哥还是这么酷啊。”“那小学妹怪可怜的。”我的眼眶有点发热。第三次告白，
败得一塌糊涂。那天晚上，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决定放弃了。什么帅脸学渣，
什么未来男友，都是浮云。老老实实刷我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才是正道。
第三章我单方面宣布失恋，并进入了“心如止水”的圣人模式。我不再偷看江澈，
不再给他写草稿纸情书，也不再蹲点篮球场。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
仿佛要用知识的海洋淹没那颗不争气的心。许宁看我这样，唉声叹气：“溪溪，
你这是因爱生恨，要化身学习机器了吗？”我头也不抬地刷着题：“勿扰，学习中，已成仙。
”江澈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以前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找他说话，问他“这道题你会吗？
”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或者“老师刚刚讲的你听懂了吗？
”虽然我知道他肯定没听。现在我一言不发，我们俩的座位之间仿佛隔了一条银河。
有一次，我的笔掉到了地上，滚到了他的脚边。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心跳加速地弯腰去捡，
顺便期待一下不经意的指尖触碰。但现在，我目不斜视，直接从笔袋里拿出一支新的。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笔如此，男人也如此。我感觉到他似乎动了一下，
好像是想帮我捡起来。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我林溪，也是有骨气的！
这种“相安无事”的日子过了大约一个星期。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
我毫无意外地又是年级第一。老李拿着成绩单，笑得见牙不见眼，在班会上点名表扬了我。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教室的最后一排。“我们班，有同学进步很大，比如林溪同学，
保持了领先优势。但也有同学，需要加把劲了。”他顿了顿，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看向江澈。
“江澈同学，”老李的声音提高八度，“总分250，你这是在侮辱谁呢？
”全班同学都憋着笑。我没笑。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以江澈的智商，就算上课全睡觉，
也不至于考这么点分吧？蒙选择题也不止这个数啊。老李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这样吧，
”老李大手一挥，做出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林溪同学，你作为我们的学习委员，
又是江澈的同桌，从今天起，你负责给他补课！务必在期末考试时，让他及格！
这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我：“……”我当时就想站起来拒绝。开什么玩笑？
我自己的学习任务还很重，哪有时间管一个扶不起的学渣？而且，
我才刚刚下定决心要放弃他！但当我看到老李那“你不答应就是不给组织面子”的表情，
以及全班同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时，我把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好的，老师。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放学后，我把江澈堵在了座位上。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态度面对他。“江澈同学，”我推了推眼镜，拿出了学霸的气势，
“关于补课的事，我们谈谈。”他懒洋洋地抬起头，靠在椅背上，一双长腿伸直，
姿态很是散漫。“谈什么？”他开口，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为了提高效率，
我需要先了解你的知识掌握情况。”我拿出一张纸，“这是我列的各科知识点，
你把你不会的都圈出来。”他接过那张纸，扫了一眼。然后，他拿起笔，从头到尾，
画了一个巨大的圆。把所有知识点，都圈了进去。我：“……”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要冷静。“行，我明白了。”我点点头，“那从明天开始，每天放学后，
留下来补课一小时。”他看着我，忽然笑了。他很少笑，平时总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这么一笑，像是冰雪初融，春暖花开，看得我有点晃神。“行啊，”他说，“学霸亲自补课，
我没理由拒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玩味。就这样，
我和江澈的“课后补习班”正式开张了。第一天，我给他讲最基础的函数。我讲得口干舌燥，
他听得……呼呼大睡。我忍无可忍，用笔戳了戳他的胳-膊：“江澈！醒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怎么了？”“我在给你讲题！”“哦，
”他点点头，“你讲得很好，很催眠。”我气得差点当场去世。接下来的几天，
情况丝毫没有好转。我讲数学，他画画。我讲英语，他玩手机。我讲物理，他看窗外的风景。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给他补课，我是在渡劫。终于，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爆发了。“江澈！
”我把书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你到底想不想学了？你要是不想学，就直接跟老师说，
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他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终于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
他看着我气得通红的脸，沉默了几秒。“我没说不想学。”他说。“那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只是觉得……”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讲的这些，太简单了。”我愣住了。
简单？我给他讲的已经是高考难度的压轴题了，他居然说简单？我气笑了：“简单？行啊，
那这道题，你来做。”我把练习册上的一道物理竞赛级别的难题推到他面前。
这道题我昨天晚上研究了两个小时才解出来。我就不信他能做出来。他拿起笔，
看了一眼题目。然后，他开始写。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一行行公式和演算步骤出现在草稿纸上。他的字写得很好看，和他的人一样，干净利落，
带着一种锋利的帅气。不到五分钟，他停了笔。“好了。”他说。我拿过草稿纸，
看着上面完整的解题步骤和最终答案，整个人都傻了。解题思路比我的更简洁，更巧妙。
答案……完全正确。我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道“1+1=2”的题。“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不会吗？
”他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了？”第四章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观被打败了。
一个次次考试倒数第一的人，轻轻松松解出了物理竞赛的压-轴题。这不科学！
“那你为什么……考试考那么差？”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懒得写。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选择题随便蒙，填空题不写，大题看心情。”他补充道，
“考250分，是因为我觉得这个数字挺吉利的。”我感觉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
上不去也下不来。所以，我这段时间的苦口婆心，自我感动，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我看着他那张云淡风轻的帅脸，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江澈！”我咬牙切齿，
“你耍我？”“没有啊。”他一脸无辜，“是你自己要给我补课的。”我气得说不出话，
抓起书包就要走。“哎，”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腕，“去哪儿？”他的手很温暖，干燥有力，
握住我的手腕，传来一阵阵滚烫的温度。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放手！我要回家！
”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别生气了，”他的声音放软了一些，带着一丝哄人的意味，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饭？”我承认，我很没骨气地心动了。但理智告诉我，
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不去！”我嘴硬道。“学校后面新开了一家麻辣烫，
据说很好吃。”他继续诱惑。麻辣烫……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江澈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都在震动。“走吧，学霸。”他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再不去就没位置了。
”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拉出了教室。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和他握着我手腕的手，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那家麻-辣烫店的生意果然很好，我们去的时候只剩下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
我点了很多我爱吃的，毛肚，虾滑，午餐肉……江澈看着我把各种食材往碗里夹，
眼神里带着笑意：“你挺能吃啊。”“要你管！”我白了他一眼，
心情因为即将到来的美食而好转了不少。等餐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低头玩手机。“林溪。”他突然开口。“嗯？”我抬头。“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他问。我的脸又热了。他这是要跟我摊牌吗？我要怎么回答？说因为你长得帅？太肤浅了。
说因为我喜欢你？太直接了。我正在纠结，他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是因为上次那个粉笔头的事？”他看着我，“你想报答我？”我愣住了。原来在他眼里，
我那些笨拙的告白，都是为了报恩？我心里有点失落，又有点想笑。“算是吧。
”我含糊地回答。“不用了。”他说，“举手之劳而已。”“哦。”我低下头，心里闷闷的。
麻辣烫很快就上来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我化悲愤为食欲，埋头苦吃。江澈吃得很少，
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我吃。“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接过纸巾，
擦了擦嘴，小声说了句“谢谢”。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我们俩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江澈，”我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你既然学习那么好，
为什么还要装成学渣？”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觉得没意思。”“什么没意思？
”“学校里的这些东西，太简单了，没意思。”他说，“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课，考试，排名，
也没意思。”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简单”来形容高考。“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好奇地问。他转过头，看着我，黑色的眼眸在路灯下亮得惊人。“比如……逗你，
就挺有意思的。”第五章我承认，我被江澈那句“逗你，就挺有意思的”给撩到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他那张带笑的脸，和他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第二天到学校，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看到江澈的时候，眼神都不敢跟他对视。
他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照旧趴在桌子上睡觉。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总觉得他睡觉的姿势，都比以前帅了一点。许宁看我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凑过来八卦：“老实交代！昨天你跟江澈补课，发生什么了？你这春心荡漾的表情，
都快溢出来了！”我把昨天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许宁听完，一拍大腿：“我就说吧！
他肯定对你有意思！什么‘逗你挺有意思的’，这不就是变相的告白吗？溪溪，
你的春天要来了！”我被她说的脸颊发烫：“别胡说，他就是开个玩笑。
”“男人是不会随便跟没兴趣的女生开这种玩笑的！”许宁信誓旦旦，“听我的，乘胜追击！
下次告白，保证成功！”说实话，我心动了。既然他不是学渣，
那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就不存在了。而且，他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感觉。或许，
我真的可以再努力一次。于是，在许宁的又一次策划下，我准备了我的第N次告-白。
这次的计划，堪称史诗级。学校下周要举办校庆文艺汇演，
许宁帮我报了一个节目——吉他弹唱。“你就在全校师生面前，唱一首情歌，向他告白！
”许宁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万众瞩目之下，他绝对不好意思拒绝你！
”我觉得这个主意……有点太疯狂了。“我……我不会弹吉他啊。”我弱弱地说。“没关系！
我给你报了个速成班！一周包会！”就这样，我被许宁赶鸭子上架，
开始了我的吉他学习生涯。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学习上确实有点天赋。一周的时间，
我硬是把一首简单的弹唱歌曲练得滚瓜烂熟。文艺汇演那天，我抱着吉他，站在后台，
紧张得手心冒汗。许宁在一旁给我打气：“别怕！想想江澈那张脸！为了他，冲啊！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轮到我上场了。我走到舞台中央，刺眼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我有点看不清台下的观众。我找到了我们班的位置，看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江澈。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睡觉，而是抬着头，静静地看着我。我心里一动，紧张感似乎消散了一些。
我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对着麦克风，轻声说：“接下来这首歌，我想送给一个人。
希望他能听懂。”我开始弹唱。是一首很甜的小情歌。我的声音因为紧张，有点微微的颤抖，
但感情是真挚的。唱到副歌部分，我抬起头，目光穿越人群，直直地看向江澈。
“……我的世界，欢迎你光临。”唱完最后一句，全场一片寂静。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