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后妈小说全文

穿成恶毒后妈小说全文

作者: 月光下的小酒馆

其它小说连载

《穿成恶毒后妈小说全文》中的人物谢浩谢景泽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月光下的小酒馆”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穿成恶毒后妈小说全文》内容概括:1、觉醒与决断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我低看见自己涂着蔻丹的右正紧紧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绣剪刀的尖离一个被绑在春凳上的男童眼只有寸许距“夫人!使不得啊!”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死死抱着我的手声音带着哭“少爷纵是千般不您也不能……不能伤了他的眼睛啊!”头痛欲陌生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汹涌地冲进我的脑苏二十一世纪法在一次夜间加班后晕再睁竟成了这本...

2025-10-29 14:33:13

1、觉醒与决断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低头,看见自己涂着蔻丹的右手,

正紧紧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绣剪。剪刀的尖端,离一个被绑在春凳上的男童眼皮,

只有寸许距离。“夫人!使不得啊!”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死死抱着我的手臂,

声音带着哭腔,“少爷纵是千般不是,您也不能……不能伤了他的眼睛啊!”头痛欲裂,

陌生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我的脑海。苏晚,二十一世纪法医,

在一次夜间加班后晕倒,再睁眼,

竟成了这本我看过的古早虐文里的恶毒女配——镇远将军谢浩的续弦夫人,同样名叫苏晚。

而眼前这个被绑着的、浑身湿透、单薄中衣下隐约可见交错鞭痕的八岁男童,

就是本书未来的男主,将来的镇国公,谢景泽。原著里,这位继室夫人心胸狭隘,

在将军丈夫戍边期间,对原配留下的独子百般虐待。而谢景泽表面顺从,

暗地里却记下了每一笔账。十年后,他承袭爵位,权倾朝野,

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位后妈卖入最下等的妓院,受尽凌辱,最终被折磨至死。

那结局描写得极其细致,我至今想起都不寒而栗。“检测到宿主意识苏醒,

‘慈母逆袭’系统正式激活!”一个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地在我脑中响起,

“本系统旨在协助宿主感化反派谢景泽,扭转悲惨结局。现发布初始任务:为谢景泽松绑,

包扎伤口,并亲手喂下汤药。任务成功奖励:积分10点。”感化?我心中冷笑。

目光扫过春凳上那孩子。他脸色苍白,嘴唇因寒冷和疼痛而微微颤抖,可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却没有一丝孩童该有的恐惧或委屈,只有不符合年龄的死寂和……一种刻骨的恨意。

他正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模样镌刻进灵魂深处。不对劲。

我猛地想起原著一个细节:谢景泽从小就有个习惯,会将每一次受虐的时间、方式,

甚至旁观的仆人,都详细记录下来。我一把推开还在啜泣的丫鬟,几步走到床榻边,

伸手探入谢景泽的枕下。指尖触到一张微硬的纸张。抽出来,展开。

上面是用稚嫩笔迹写下的密密麻麻的字迹,墨迹犹新:“腊月十二,鞭二十,

罚跪祠堂两个时辰,因打碎茶盏。”“腊月十五,针扎指尖十下,因背书错一字。

”“腊月十八,泼冰水,缚于院中一夜,因未向‘母亲’请安。”而在纸张最下方,

是一行更加用力、几乎要划破纸背的字:“待我长成,必以此绣剪,刺其双目,断其四肢,

腰斩后弃于乱葬岗,方泄我恨!!!”最后一个“恨”字,墨点四溅,触目惊心。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这哪里是个孩子,这分明是个披着幼童皮囊、卧薪尝胆的恶魔!

他现在隐忍,只因羽翼未丰。一旦让他得势,我的下场只会比原主更惨!

“宿主请尽快完成任务。”系统催促道。我看着纸上那“腰斩”二字,

又看向手中冰冷的绣剪,再对上谢景泽那双隐含着讥诮和怨毒的眼睛。感化?

用爱和温暖去融化一颗早已被仇恨浸透、冰冷坚硬如铁石的心?我缓缓放下纸条,

握紧了手中的绣剪。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逐渐清晰、坚定。“系统。

”我在心中冷冷地回应。“此子,断不可留!”话音未落,我手起剑落,“咔嚓”几声,

利落地斩断了束缚谢景泽的绳索。然后,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将他打横抱起,

脸上瞬间切换成惊慌与关切,对着呆立的丫鬟大声喊道:“快!快去请大夫!景泽突发高热,

人都烧糊涂了!”2、恶魔的种子我抱着谢景泽,一路疾走回他的卧房,

将他安置在冰冷的床榻上。他小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僵硬如铁,没有一丝孩童应有的柔软,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瞥着我,里面没有感激,只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仿佛在说:“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丫鬟很快领着府里常驻的老大夫匆匆赶来。

老大夫诊脉,翻开眼皮,眉头紧锁。“夫人,少爷本就体弱,此番落水,寒气入体,

加之……”他顿了顿,隐晦地看了一眼谢景泽身上新旧交错的伤痕,“……加之忧思惊惧,

邪风内侵,病情来势汹汹啊。老夫先开几剂驱寒定惊的方子,若能熬过今夜,或可无虞。

”“有劳大夫了。”我坐在床边,用手帕轻轻擦拭谢景泽额头的冷汗,

扮演着一个忧心忡忡的继母,声音哽咽,“这孩子,怎么如此不小心,真是要急死我了。

”谢景泽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拒绝与我对视。老大夫叹了口气,

提笔开方,低声嘱咐丫鬟去煎药。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以及一种近乎凝滞的、充满敌意的寂静。系统在我脑中提示:“宿主成功进行初步关怀行为,

奖励积分5点。请继续完成喂药任务。”我没有理会。

我的目光落在谢景泽枕边露出的一角书册上。那是一本《千字文》,封面磨损,

边角却保存得异常平整。我随手拿起,翻看起来。书页间,并非全是工整的习字。

在一些不起眼的空白处,用极细的笔触,画着一些扭曲的图案——被折断翅膀的鸟,

开膛破肚的鱼,还有……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小人,被无数尖刺贯穿。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这绝非一个正常八岁孩童会画的东西。记忆的碎片再次翻涌。原著中曾轻描淡写地提过,

原主苏晚嫁入谢府第二年,曾养过一只通体雪白的狮子猫,极为宠爱。那猫儿性情温顺,

却在一个冬夜,“意外”掉进后院结冰的湖里,发现时早已冻僵。原主为此伤心许久。此刻,

联想到谢景泽枕下那张记录罪状的纸条,一个冰冷的念头浮上心头。那只猫,真的是意外吗?

一个能默默记录数年虐待、计划着将来将人腰斩的孩子,会不会更早的时候,

就已经懂得用隐晦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恨意,清除他厌恶的东西?还有谢浩,

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边关六年,未曾归家。原主的记忆里,对他印象模糊,

只知他每隔数月会寄回一封家书,内容千篇一律:边关苦寒,战事繁忙,嘱托夫人善待景泽,

等他归来。善待?就是在这样的“善待”下,他的儿子记录着血淋淋的账本,

计划着残酷的复仇?我走到书桌旁,那里放着几封谢浩寄回的家书。我抽出最近的一封,

展开。字迹刚劲,是武将的风格。前面依旧是老生常谈的报平安和诉辛苦,但在最后一段,

笔触似乎柔和了些:“……景泽我儿,听闻你近日学业有所进益,为父心甚慰。

你在家需听话,莫要淘气,让你母亲操心。爹爹在外征战,皆是为国为民,

亦是为我儿将来能有倚仗。家中诸事,你母亲操持不易,我儿当体谅……”字面看似关怀,

通读下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他将自己的缺席塑造成一种伟大的牺牲,

将家庭的重担和孩子的“淘气”轻飘飘地推给了“母亲”。

他从未质疑过为何孩子身上总有伤,从未深究过“母亲”是如何“操持”这个家的。

他只是在不断地暗示:爹爹不容易,你要懂事,要忍耐。这是在关心儿子?

还是在不动声色地,将所有的怨恨,

都引导、固化在那个替他留守家宅、面对一个天生恶种的女人身上?我放下信纸,

看向床榻上那个看似孱弱,实则内心早已被仇恨和扭曲填满的孩子。

系统的光屏在我眼前闪烁,催促着我进行“感化”。感化?我看着谢景泽即使在昏睡中,

也微微蹙起的眉头,那里面锁着的是与他年龄不符的阴沉。又想起谢浩那些看似殷切,

实则推波助澜的家书。这哪里是需要感化的可怜孩子?这分明是一颗被精心浇灌了仇恨,

早已生根发芽,只待长成参天大树,便要择人而噬的——恶魔的种子。而那个远在边关,

看似置身事外的父亲,就是那个最不动声色的园丁。3、初试锋芒老大夫开的药煎好了,

浓黑的汤汁散发着苦涩的气味。丫鬟端着药碗,怯生生地站在床边,不敢上前。

之前的“苏晚”给谢景泽喂药,常常是掐着脖子硬灌,场面堪比用刑。“给我吧。

”我接过药碗,语气平静。系统立刻发出提示:“叮!请宿主亲手喂谢景泽服下汤药,

完成初始任务。奖励积分10点。”我没有立刻动手。坐在床沿,我用勺子轻轻搅动着药汁,

目光落在谢景泽脸上。他依旧闭着眼,但微微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并未沉睡。他在戒备,

像一只受伤后更加警惕的幼兽。“景泽,”我放柔了声音,

试图模仿记忆中那些温柔母亲的模样,“喝了药,病才能好。”他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

嘴唇抿得更紧,无声地抗拒。我知道,强行喂药只会加深他的恨意,于我的计划无益。而且,

这普通的驱寒药,也达不到我的目的。“系统,”我在心中默问,“商城里有能让人昏睡,

或者产生幻觉,且不易被察觉的药物吗?”光屏闪现,

列出数种选项:安神散5积分,迷迭香8积分,幻梦剂15积分。

我选择了最便宜的安神散,描述是“取自曼陀罗精华,微量可致昏睡,

过量则陷入深层昏迷,脉象似重疾缠身”。正好5积分,刚刚获得的奖励瞬间清空。

意念一动,一小撮无色无味的粉末已落入药汁中,迅速溶解。“不喝药,身子怎么会好呢?

”我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我用勺子舀起一勺,

递到他唇边。谢景泽猛地睁开眼,黑瞳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怀疑。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在判断这勺药里是否又加了料。“怎么?怕母亲害你?”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若真想害你,何必请大夫?”他似乎被这话刺了一下,

又或者高烧让他实在无力长久对抗。他极其缓慢地,带着极大的屈辱感,张开了嘴。

我一勺一勺,耐心地将掺了安神散的药汁喂给他。他每一次吞咽都极为艰难,

眼神始终像淬了毒的钉子,钉在我脸上。一碗药见底,我放下碗,用手帕替他擦了擦嘴角。

他的脸色在药力和高烧的双重作用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你好好休息。

”我替他掖了掖被角,动作看起来无可挑剔。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药效开始发作。

谢景泽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额头渗出更多冷汗,口中开始发出模糊的呓语。

“冷……好冷……”“滚开……都滚开……”“……杀了你……”断断续续的词语,

夹杂着浓烈的恨意。我站在床边,冷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安神散让他陷入了混乱,

心底最深的恐惧和恶意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来。时机差不多了。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

夜风带着寒意卷入,吹得烛火摇曳。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庭院里一片湿滑。

“系统,”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在心中说道,“记录:继子谢景泽高烧不退,

出现谵妄症状,于子时三刻,趁守夜丫鬟不备,自行下床,意图开窗透气,

不幸失足跌落窗外石阶,头部受创。”说完,我转身回到床前。谢景泽仍在不安地扭动,

意识模糊。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将他从床上扶起——或者说,半拖半抱。

他比看起来还要轻,骨头硌得人生疼。我架着他,一步步走向那扇开着的窗。雨丝飘进来,

落在他的脸上,他似乎清醒了一瞬,浑浊的眼睛里映出我的倒影,

带着一丝茫然和更深的不安。“景泽,”我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语道,“别怕,只是……睡一觉。”然后,我手上用力,将他朝着窗外湿滑的石阶,

轻轻推了出去。“噗通”一声闷响,伴随着短促的、几乎被雨声淹没的痛哼。

我立刻关上窗户,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惊恐万状的表情,猛地转身,

朝着门外尖声叫道:“来人!快来人啊!少爷……少爷他掉下去了!

”4、背尸夜行屋内瞬间炸开了锅。脚步声、惊呼声、丫鬟的哭喊声乱作一团。

我瘫坐在窗边,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指向窗外,

涂了……非要开窗……我没拉住……他就……”几个胆大的婆子和闻讯赶来的管家冲了出去,

很快,外面传来更大的喧哗。“少爷!少爷头上好多血!”“没气了!好像没气了!”“快!

快抬进去!”一阵手忙脚乱后,谢景泽被抬了回来,小小的身体软绵绵的,

额头撞在石阶棱角上,破开一个狰狞的口子,鲜血混着雨水,糊了半张脸。

老大夫被再次从被窝里拽起来,手指搭上谢景泽的腕脉,良久,沉重地摇了摇头。

“夫人……少爷他……高热惊厥,失足坠跌,颅骨碎裂……已然……殁了。

”“殁了”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人群中炸开。哭声顿时响成一片,有真心的,

也有装腔作势的。我“哇”地一声扑到床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要背过气去:“我的儿啊!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让母亲以后可怎么活啊!都是母亲的错,

没有看好你啊……”我哭得情真意切,眼泪鼻涕一起流,

将一个骤然丧子虽然是继子的悲痛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管家和几个老仆在一旁劝慰,

看向我的眼神里,少了几分往日的畏惧,多了几分真切的同情。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检测到关键情节人物谢景泽生命体征消失。

原定命运线发生重大偏移!警告!警告!”我没有理会脑中的警报。戏,还没演完。

按照规矩,幼童夭折,尤其是这等“横死”的,不宜久留府中,需尽快寻地方安置,

或是送去城外寺庙做法事超度。我以“不想让景泽的魂魄被困在这伤心地”为由,力排众议,

决定连夜亲自送他去城外寒山寺。“夫人,这夜深露重,又刚下过雨,路滑难行,

还是让老奴去吧……”管家试图劝阻。“不!”我斩钉截铁,脸上泪痕未干,

眼神却异常固执,“景泽生前,我未尽到母亲的责任,如今他走了,我定要亲自送他一程!

快去备车……不,备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车,莫要声张!”下人见我态度坚决,不敢再劝。

很快,一辆简陋的青布马车悄无声息地从将军府后门驶出。车厢里,

只有我和“睡”在锦被中的谢景泽。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冰冷,

我用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缕漆黑的头发。马车碾过湿滑的青石板路,

发出单调的轱辘声。城西的乱葬岗,是我选定的最终目的地。那里野狗出没,人迹罕至,

是处理这具小身体最理想的地方。行至半路,经过一个寂静的村落时,马车猛地一顿,

停了下来。“怎么了?”我掀开车帘一角,压低声音问道。车夫有些紧张地回道:“夫人,

前面……前面有几个村民拦路,像是巡夜的。”我心里一紧。借着稀薄的月光,

我看到三四个手持棍棒、提着灯笼的汉子站在路中间,警惕地盯着这辆深夜出城的马车。

“什么人?这么晚了要去哪里?”为首的一个壮汉粗声问道,目光扫过简陋的马车,

带着怀疑。车夫有些不知所措。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

越要镇定。我推开车门,探出半个身子。雨水打湿了我的鬓角,

脸色在灯笼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憔悴。我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声音带着哭过后特有的沙哑和颤抖:“各位乡亲……行行好,让条路吧……”我回身,

爱怜地摸了摸那裹得严实的“被子”,泣不成声,“我儿……我儿突发急症,高烧不退,

城里大夫都说没救了……我……我听说城外有位神医,想连夜送过去,

碰碰运气……求求你们,救我孩子一命啊……”我哭得情真意切,

将一个心急如焚的母亲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那几个村民互相看了看,脸上的警惕之色褪去,

换上了同情。“唉,也是个苦命人……”为首的壮汉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快走吧快走吧,

别耽误了孩子治病。”“多谢!多谢各位!”我连声道谢,迅速缩回车厢,关紧了车门。

马车再次启动,缓缓驶过了村民把守的路口。直到车轮声重新变得规律,

我才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好险。

我低头,看着锦被下那僵硬的轮廓,眼神重新变得冰冷坚硬。第一步,

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为这具小小的尸体,找一个“合适”的归宿。

5、父子相遇马车终于抵达了城西乱葬岗的边缘。这里荒草丛生,

歪斜的墓碑在夜色中如同幢幢鬼影,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腐臭气息。雨已经停了,

但乌云仍未散开,月光挣扎着透出些许惨白的光晕,更添几分阴森。“就停在这里吧。

”我低声吩咐车夫,“你在此等候,我……我独自送景泽一程。

”车夫显然也不愿深入这等地方,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停下马车。

我抱起被锦被包裹的、已然僵硬的谢景泽,入手是一片死寂的冰凉。他的重量很轻,

但此刻却感觉无比沉重。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入及膝的荒草,泥泞沾污了我的裙摆,

冰冷的露水很快浸湿了绣花鞋。我必须找个足够隐蔽,且野狗容易发现的地方。

就在我环顾四周,选定一个被雨水冲塌了半边的荒坟,

准备将怀中的“负担”丢弃时——“哒哒、哒哒——”一阵急促而清晰的马蹄声,

毫无预兆地由远及近,打破了乱葬岗死一般的寂静!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要跳出胸腔。

这个时间,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马蹄声?!我下意识地蜷缩身体,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之后,

屏住呼吸。马蹄声在靠近乱葬岗入口处停了下来。借着微弱的月光,

我看清了来人的轮廓——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深色的劲装,外罩一件挡风的斗篷,

风尘仆仆。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手拴在一棵枯树上,然后,

步履有些急促地朝着乱葬岗内走来。他的脸隐在斗篷的阴影里,看不真切,但那走路的姿态,

那隐约可见的、带着军人特有的硬朗线条的下颌……一个极其不祥的预感,

如同冰锥般刺入我的脑海。不会……这么巧……他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并不陌生,

径直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距离越来越近,当他绕过一块半人高的墓碑,

月光终于照亮了他的侧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习惯性地紧抿着,

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虽然比记忆中属于原主的记忆更添了几分沧桑和冷硬,

但我绝不会认错——谢浩!这个六年未归,本该远在千里之外边关的镇远将军,

竟然在这个诡异的时间、诡异的地点,如同鬼魅般出现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回来做什么?

他看到了多少?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疯狂闪过,冷汗瞬间湿透了重衣。

我抱着谢景泽尸体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谢浩的目光锐利如鹰,

很快便落在了躲在灌木丛后、抱着一个明显是孩童形状包裹的我身上。他的眉头瞬间锁紧,

脚步加快,几个跨步便来到了我的面前。“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长途跋涉的沙哑,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审视。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或许是因为我并非他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原主,随即,

猛地钉在了我怀中的包裹上。那锦被的纹样,他或许认得是府中之物。

那包裹的大小和形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惊怒:“你怀里抱的是什么?!是……景泽?!”他回来了。

在这个最要命的时刻。我抱着他儿子的尸体,与他撞了个正着。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几乎让我窒息。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

所有的退路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堵死。完了吗?不。我抬起头,

迎上谢浩那惊疑不定、即将喷薄出怒火的目光,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混合着巨大悲痛、恐惧,

以及一丝看到救星般的脆弱表情。“将……将军?”我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

眼泪说来就来,瞬间盈满了眼眶,“您……您怎么回来了?

景泽他……景泽他……”我泣不成声,将怀中的尸体下意识地往怀里紧了紧,

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又仿佛害怕被他夺去。“他怎么了?!”谢浩上前一步,

语气急切而危险,带着军人特有的压迫感。他似乎想伸手掀开锦被查看。就是现在!

在他注意力完全被谢景泽的“状况”吸引,身体前倾,

伸手欲探的瞬间——我眼中所有的慌乱和悲痛,在千分之一秒内,沉淀为一片冰冷的杀机。

、连环绝杀就在谢浩的手即将触碰到锦被的刹那——我抱着谢景泽尸体的手臂猛地向前一送,

将那冰冷的、小小的身躯如同盾牌般撞向谢浩的胸膛!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力道不大,

却足够让他身形一滞,伸出的手本能地缩回,想要扶住“儿子”。就是这电光火石间的空档!

我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无声息地从袖中滑出那柄随身的、曾在府中威慑过谢景泽的锋利绣剪。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瞬间稳定。没有一丝犹豫,

几乎是凭借着一股源自绝境的狠厉本能,我将全身的力气灌注于手臂,握着绣剪,

朝着谢浩因前倾而暴露无遗的、毫无防护的脖颈侧面——那颈动脉最致命的位置,

狠狠地、精准地刺了进去!“噗嗤!”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

利刃刺穿皮肉、割裂血管的闷响,在死寂的乱葬岗中响起。谢浩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惊怒与一丝尚未反应过来的茫然之间。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我,

瞳孔因剧痛和极致的震惊而急剧收缩。他想开口,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被鲜血倒灌气管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漏气声。

滚烫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猛地从他颈侧的伤口喷溅而出,

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带着生命的余温,灼烫无比。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一只手徒劳地捂住不断涌出鲜血的脖颈,另一只手试图向我抓来,眼中充满了暴怒、不甘,

以及一种被蝼蚁反噬的屈辱。但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我猛地抽出绣剪,

带出一股更汹涌的血箭。在他失去平衡向前扑倒的瞬间,我侧身避开,

看着他如同被砍断的巨木般,“砰”地一声重重栽倒在地,砸起一片泥泞。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腿无意识地蹬踹着荒草和泥土,发出最后的、无意义的挣扎。

那双曾睥睨沙场、充满威严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瞪着灰暗的天空,

里面写满了凝固的惊骇与死不瞑目。鲜血从他身下汩汩流出,迅速染红了一小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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