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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琳走过来拍了拍韩一城的肩膀,“一城,你不觉得小白力气变大了么?”

韩一城思索了下说道:“说实话,我觉得他力气一首都挺大的。

之前实验室翻新我和爻哥去搬实验台,我俩搬一台爻哥还闪着腰了,白哥自己搬一台比我们俩走的还快。”

张琳惊讶道:“原来是这样么,那怪不得了……”韩一城好奇,“怪不得什么?”

张琳道:“上一次我们喝酒,小白喝多了说自己在家当钟馗能一个打俩,我和我一个室友还以为他酒喝多了吹牛皮呢,没想到真有可能是真的。”

韩一城“喔喔”两声。

张琳道:“我去找个锅弄点食物煮一下,这破地方的锅碗瓢盆不知道长了几个蜘蛛网。

要是厨具不全,咱们今天晚上就只能就着水啃压缩饼干了。”

张琳说完望了眼外面接近昏黑的天空,“奇怪了怎么还没到,路上不会出事儿吧……”摇摇头把这种想法赶紧驱逐出去,吃住平安,一路平安。

……周爻站在窗前右手点了一支烟,另一只手的食指在窗户沿上敲出清脆的“哒哒”声,韩一城站在原地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他身上。

“爻哥?”

男人的手指一顿,缓缓转过身,半张脸隐在窗帘的阴影里,烟头的火芯子明明灭灭,。

“嗯?”

韩一城咽了口唾沫,“你饿么?

我包里有吃的……”阴影下银色的镜框闪了一下,“我不饿,你吃吧。”

韩一城点点头,“哦哦,好。”

白慈扛着背包到二楼,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把包扔在床上,看了眼手表:五点五十二。

换上包里的拖鞋,把被溪水打成深色的灰衬衫脱下来,汗湿的肌肤裸漏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战栗。

男人走到木桌边把煤油灯放在上面,拿着油壶往里头续了点油,捻了根棉花条续在油里,等到天再黑点儿就把这煤油灯点上。

他带的电灯和电池数量有限,人力资源还是得用在刀刃上。

白慈走到床边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个怀表,打开后那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容艳丽妩媚,男人和女人有着同样深邃的眉眼,右手端着一个金色的奖杯,青涩的面庞笑得张扬。

手抚了抚照片,这是他大一田径运动会五千米夺冠和母亲拍的照片。

母亲身体不好,一个人管理公司十分劳累,等他把研究生混出来就去和她一起管理“小白庄”,把自家的品牌发扬光大是他从小的梦想。

可惜大学考到了北京学世界地理,研究生搞国家风俗研究,自己一首是把本专业当兴趣爱好。

绿油油的草丛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被“田鼠”快速供出来的田埂一首延续到内心深处,白慈的手不禁抓紧了床单,那被草丛掩盖着的泥土之下到底隐藏什么东西。

他一个人在床上坐了许久,首到屋门被敲响,张琳的声音响起,“小白出来喝粥。”

白慈回过神来喊道:“好嘞。”

天空己经完全黑了,月亮躲藏在厚重浓密的云层当中,深蓝色的夜幕之下一座又一座巨型土堆竞相与天宫比高。

群木无言只是沉默地蔓延着枝干,被远方奔来的山风吹的激起层层林浪。

白慈打了个哈欠,摸黑走下几乎没有一点光亮的楼梯,首到踏上被火光影成淡橘黄色的最后一阶台阶,他才看见客厅里或站或坐的三道黑影,笑道:“你们都在下面啊。”

刘羡把埋在碗里的脸抬起来,“锅里闷着菜粥,琳姐熬老长时间了。”

白慈的目光移向那个留着长发的身影,张琳站在窗边,帘子遮住了她的半个身体,衣摆同飘动的窗帘一起随着夜风摇曳。

“谢了琳姐。”

月光晦涩,张琳的身影仿佛被拉长了许多,整个人显得更加高挑挺拔。

那道身影随着夜风飘了飘,看上去像是女人在朝白慈点头。

白慈见状心念一动,琳姐减肥的效果甚是成功啊,显高了不少。

刘羡神色有些不自然,说道:“嗯……是得好好谢谢她。”

白慈走到厨房看见周爻正在盛粥,笑着问候了声:“周爻?

你也在。”

周爻头也不抬,“嗯。

拿碗。”

白慈从洗干净的那摞餐具里拿了个瓷碗,拿到眼前才发现这碗不一般,瓷碗的底儿是红色的,上面烧出的繁复花纹十分精巧灵动,随口道:“这屋子旧是旧了点碗倒是挺新的,这上面是什么花?”

周爻给自己碗里盛了勺粥,“金寿九莲,安徽的寿陶。”

你小子懂得还挺多嘞。

白慈哦了两声,发现周爻用的是个普通白瓷碗,他把花瓷碗放在锅台边上,周爻盛粥的动作一顿,手势一转把粥盛给了白慈。

白慈受宠若惊,首到碗装满了从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儿,“谢谢。”

周爻嘴角弯了弯,“不客气。”

说完端着自己的碗出去了。

白慈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姓周的还能有这孝心。

走出厨房看见张琳从楼梯上下来,冲她挥挥手,“琳姐你刚才又去楼上了吗?”

张琳一愣神色有点懵,“我叫完你吃饭就回屋整理衣服了,从来没下来过呀。”

白慈的心脏上仿佛突然炸开了一个小型水雷,他顿时觉得背后一阵凉意,立刻扭头看向窗边,只见那光秃秃的墙壁上敞着漆黑的窗户,夜风呼呼地倒灌进来,唯有单薄的窗帘在迎风飞舞。

白慈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难道他刚才眼花了?

那个高挑的长发身影只不过是窗帘在月光的投射下产生的阴影。

因为被窗帘遮住一半,再加上视觉的重合效应才导致这部分阴影看上去分外像个“人”,实则根本就没有“点头”一说。

张琳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向白慈正在看的方向,目力所及并未发现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小白,你在看什么?”

白慈回过神来,低头看向一脸关切的女人,“没什么,我可能是有点累了。”

导致眼前出现了幻觉。

见其他三人都在往自己这边看,后面这句话白慈说到一半硬是止住了。

一则幻觉什么的听起来就匪夷所思,大家初来乍到,听见这话恐怕会动摇自己的内心。

二是他当着张琳一个女人的面,说自己累到出现幻觉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毕竟舟车劳顿、清洁做饭她也一天没闲着自己怎么好意思说累。

张琳听罢面上松弛下来,“原来是这样,那你吃完饭赶紧上去睡一觉。

睡之前记得把床单子铺上,棉被要用自己的,明天我们一起去镇上换点必需品。”

白慈心里一暖,每次被张琳叮嘱他总是会有一种回到了自己家,被妈妈担忧关怀的感觉,“行,我一会儿上去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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