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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老夫人六十大寿,阖府欢庆。唯独锁春院,冷如冰窖。“姐姐,祖母寿宴,

阖府都要献艺,你可准备好了?”妹妹柳青玉一身绫罗,珠翠环绕,话语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柳青鸾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旧衣,安静地坐在窗前,描着一幅蝶戏图。1锁春院,

名字好听,却是柳家最偏僻破败的院子。柳青鸾在这里被关了十年。从她母亲去世那天起,

她就成了这座华丽府邸里的囚徒。柳青玉见她不答话,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画。“又是蝴蝶,

姐姐你就这点出息?”她轻蔑地笑着,随手就将那幅画撕成了两半。

“你今天要是敢在宴会上丢了柳家的脸,祖母可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纸张破碎的声音,

刺耳又熟悉。柳青鸾慢慢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这十年,她早已习惯了。习惯了欺辱,

习惯了漠视,也习惯了这不见天日的院墙。“知道了。”她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

柳青玉见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顿觉无趣,冷哼一声,带着丫鬟扬长而去。门被重新锁上。

柳青鸾蹲下身,将破碎的画片一点点捡起。画上的蝴蝶,翅膀断了。就像她一样。

寿宴设在府中最气派的澄心堂。灯火通明,宾客如云。柳青鸾被下人从锁春院带出来时,

恍如隔世。她被安排在最末尾的角落,与这满堂富贵格格不入。主位上,老夫人精神矍铄,

接受着众人的朝拜,脸上是施舍般的笑容。柳青鸾的父亲,柳承宗,就坐在老夫人下首,

对角落里的女儿视若无睹。他的眼里只有前途,只有权势,只有老夫人的欢心。很快,

献艺开始。琴棋书画,歌舞升平。柳青玉一曲琵琶技惊四座,引来满堂喝彩。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赏了一支成色极好的玉簪。柳青玉得意地朝柳青鸾瞥了一眼,

眼神里满是挑衅。终于,轮到了柳青鸾。管家高声唱名时,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锁春院,

柳青鸾,献舞一曲。”满堂宾客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好奇、同情,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玩味。所有人都知道,柳家这位嫡长女,因身染恶疾,被养在别院,

实则早已失宠。柳青鸾缓缓走到堂中。她没有华服,没有伴奏,甚至没有舞鞋。

她就那样赤着足,站在冰冷光滑的地砖上。像一株误入奢华宫殿的,孱弱的野草。

她开始舞动。没有章法,不成体系。那不是舞蹈。那是一场无声的挣扎。她的身体舒展,

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被囚禁的痛苦和对自由的渴望。

她仿佛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拼尽全力,想要挣脱那无形的束缚。宾客们从起初的窃笑,

慢慢变得安静下来。他们看不懂这支舞,却能感受到其中喷薄而出的,绝望而又炽热的情感。

柳青鸾的眼中没有观众,没有这富丽堂皇的牢笼。她只看到窗外,一只彩蝶,正迎着风,

振翅欲飞。飞出去。飞出这高高的院墙。就在这时,她脚下忽然一滑。是柳青玉。

她在上场前,故意让人在她必经之路上洒了水。柳青鸾重重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满堂顿时响起压抑不住的哄笑声。柳青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桌上。“不成体统的东西!”“来人,

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孽障给我拖下去!关进祠堂!”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

父亲柳承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被拖走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柳青鸾没有挣扎,

任由两个粗壮的婆子将她架起来。在被拖出澄心堂的那一刻,她又看了一眼窗外。那只蝴蝶,

已经不见了。但她却注意到,宾客席间,有一道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那是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年轻男子。他的眼神,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鄙夷或同情。

那是一种深邃的,探究的,仿佛能看透她所有伪装的目光。而他的视线,

追随的不是狼狈的她。而是她刚刚凝视过的,窗外的方向。他看见了她的蝴蝶。

2祠堂阴冷潮湿。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的灰尘和香烛的味道。

柳青鸾被两个婆子粗暴地推了进来,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哐当”一声锁死。

黑暗瞬间吞噬了她。膝盖传来阵阵刺痛,是刚刚摔倒时磕破了。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

将自己缩成一团。胃里空空如也,从早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寒冷和饥饿,像是两条毒蛇,

啃噬着她的身体。但比身体更冷的,是心。父亲的冷漠,祖母的厌弃,妹妹的恶毒。十年了,

从未变过。她早就该习惯的,不是吗?可为什么,心还是会痛。痛得像被撕裂开来。

她抱紧双臂,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不能哭。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只会让人显得更加可悲。她想起母亲。母亲在世时,她也是被捧在手心的明珠。

母亲会抱着她,给她讲蝴蝶破茧的故事。“鸾儿,你要记住,无论身处多黑暗的境地,

都不要放弃希望。总有一天,你会拥有自己的翅膀。”翅膀……她的翅膀,在母亲去世那天,

就被折断了。祠堂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呼吸。时间一点点流逝,黑暗中,

她渐渐感到一阵眩晕。也许,就这么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就在她意识将要模糊的时候,

祠堂的门,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不是外面开锁的声音。而是锁芯内部,

被某种东西拨动的声音。柳青鸾瞬间警觉起来,所有的昏沉一扫而空。有人?她屏住呼吸,

心脏狂跳。会是谁?是祖母派来灭口的,还是柳青玉又想了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逆着月光,走了进来。

柳青鸾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玄色的衣角在夜风中微微摆动。是他。寿宴上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是怎么进来的?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一阵淡淡的,

好闻的草木清香传来。他将一个油纸包和一个小瓷瓶放在她面前。“吃吧。”声音清冽,

像山间的泉水。柳青聊天赋异禀,没有开口,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一只受惊的野猫。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戒备,没有再靠近。“我没有恶意。”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柳大小姐的舞,很特别。”柳青鸾依旧沉默。她的舞,是她的困兽之斗,

是她不为人知的呐喊。却被一个陌生人,轻易地看穿了。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男人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冷淡,自顾自地说道:“你摔倒,并非意外。”柳青鸾的心猛地一沉。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柳青玉的小动作。“想知道为什么吗?”男人打开了那个小瓷瓶,

一股清凉的药香散发出来,“因为你的舞,让某些人感到了威胁。”威胁?

柳青鸾觉得有些可笑。她一个被囚禁的废人,能对谁产生威胁?“你跳的不是舞,是志向。

”男人将瓷瓶推到她面前,“一只想要飞出牢笼的蝴蝶,会让养鸟人感到不安。”一字一句,

都精准地敲在她的心上。柳青鸾终于抬起头,第一次在黑暗中,努力去看清这个男人的脸。

月光透过门缝,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轮廓分明,鼻梁高挺,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你是谁?”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干涩。“一个过客。”男人答得模棱两可,“碰巧,

也喜欢看蝴蝶。”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柳青鸾叫住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或许只是因为,他是十年来,第一个看懂她的人。

“为什么帮我?”男人停下脚步,侧过身,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下颌线。“因为,

”他声音压得很低,仿佛一个秘密,“我认识你母亲。”一句话,

如惊雷炸响在柳青鸾的脑海里。他认识……她的母亲?怎么可能!母亲去世十年,

所有与她有关的人和事,都早已被祖母抹得一干二净。“你……”她想追问,

男人却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拉开门,回头看了她一眼。“药记得擦,地上的东西也吃了,

想飞,得先有力气活下去。”门再次被关上,这一次,没有上锁。柳青鸾愣在原地,

久久无法回神。她低头,看到脚边那个油纸包和瓷瓶。犹豫了片刻,她拿起油纸包,打开。

里面是两个还温热的肉包子。她拿起一个,狠狠咬了一口。食物的香气瞬间充盈口腔,

让她几乎落下泪来。活下去。对,要活下去。她一边吃,一边拿起那个小瓷瓶。就在这时,

她摸到瓷瓶底下,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她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分辨。那是一个字。“烨”。

3天亮了。祠堂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是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

她看到柳青鸾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按理说,关一夜祠堂,

不吃不喝,又惊又怕,怎么也该去了半条命。可眼前的柳青鸾,除了脸色有些苍白,

眼神却清亮得吓人。“老夫人让你回锁春院,好好反省。”张嬷嬷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

转身就走。柳青鸾没有说话,默默地站起身,跟着她走了出去。膝盖上的伤口已经涂了药,

被裙摆遮住,看不出来。那个叫“烨”的男人给的药,效果出奇的好,清清凉凉的,

一夜过去,已经不怎么疼了。回到锁春院,一切如旧。只是看守的婆子,

眼神里的戒备更重了。柳青鸾不在意。她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了。“烨”。

他是谁?他为什么认识自己的母亲?他帮自己,又有什么目的?无数个问题,

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思绪。昨晚的一切,太过离奇,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可膝盖上残留的药膏清香,和胃里残存的温暖,都提醒着她,那一切都是真的。有一个人,

从高墙外而来,给她这潭死水般的生活,投下了一颗石子。午后,柳青玉又来了。

她大概是听说了柳青鸾安然无恙的消息,特地来看她笑话的。“姐姐命可真大,

在祠堂待了一夜,居然还没病倒。”她手里把玩着老夫人新赏的玉簪,满脸的幸灾乐祸。

柳青鸾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听到柳青玉的声音,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托妹妹的福,死不了。”柳青玉被她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噎了一下,

脸色有些难看。“你!”她走上前,想看看柳青鸾在画什么鬼画符。只见地上,

画着一只蝴蝶的轮廓,旁边,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烨”字。柳青玉不认得这个字,

只觉得那蝴蝶画得丑陋无比。“哼,装神弄鬼。”她抬脚,就要去踩那幅画。“别动。

”柳青鸾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意。柳青玉的脚停在半空,

她有些错愕地看着柳青鸾。今天的柳青鸾,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以前的她,

像一只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可刚才那一瞬间,她的眼神,竟然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姐姐是在命令我吗?”柳青玉回过神来,怒极反笑,“你凭什么?”“凭那晚的水渍,

还没干透。”柳青鸾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她。柳青玉的心猛地一跳。“你……你胡说什么!

我听不懂!”“听不懂没关系。”柳青鸾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祖母会听懂的。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阳光下,竟显得有些森然。“妹妹觉得,如果祖母知道,

你在她的寿宴上,为了区区嫉妒之心,就敢设计陷害长姐,败坏柳家门风,她会怎么处置你?

”柳青玉的脸,瞬间白了。她不怕柳青鸾,但她怕祖母。

祖母最看重的就是柳家的脸面和规矩。这件事如果被捅出去,就算祖母再疼爱她,

也绝不会轻饶。“你敢!”柳青玉色厉内荏地叫道。“你看我敢不敢。

”柳青鸾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她不是在威胁,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柳青玉死死地瞪着她,

胸口剧烈起伏。她怎么也想不通,不过一夜之间,这个一直被她踩在脚下的姐姐,

怎么会变得如此……如此陌生,又如此可怕。她想放几句狠话,

可对上柳青鸾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她只能不甘地跺了跺脚,

带着满腔的愤怒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仓皇离去。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柳青鸾嘴角的笑意慢慢敛去。这只是第一步。小小的反击,是为了试探,也是为了警告。

她低头,看着地上那个“烨”字。她不知道这个字代表着什么,但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这个字,将会是她飞出这座牢笼的,唯一的风。她必须抓住他。接下来的几天,

柳青鸾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她不吵不闹,每天除了在院子里发呆,就是描画她的蝴蝶。

看守的婆子们见她如此安分,也渐渐放松了警惕。而柳青鸾,则在暗中,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一切。她从婆子们的闲聊中,拼凑着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他姓风,

单名一个烨字。是京城来的贵客,据说是父亲的故交之子,来府中暂住。连老夫人,

对他都礼让三分。风烨。柳青鸾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京城来的……贵客……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母亲的首饰盒里,有一支步摇,

是京城最有名的“聚宝斋”打造的。母亲说,那是她最好的朋友送的。这之间,

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就在她沉思之际,一个粗使丫鬟匆匆从院外走过,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是一碗汤药。柳青鸾认得,那是给老夫人调理身体的安神汤。每天申时,

都会准时送过去。突然,那丫鬟脚下一崴,整个人朝前扑去。眼看那碗汤药就要洒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柳青鸾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稳稳地托住了那个托盘。汤药一滴未洒。

丫鬟吓得脸都白了,连声道谢。柳青鸾将托盘递还给她,目光却落在她的袖口上。那里,

沾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白色粉末。她的心,猛地一沉。那不是普通的灰尘。

那味道……她死都不会忘记。十年前,母亲病重时,她房间里,就终日弥漫着这种,

甜中带苦的诡异味道。4.老夫人传唤她的时候,柳青鸾一点也不意外。

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垂得很低,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澄心堂里,

只点了两盏昏暗的油灯。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没有说话。

张嬷嬷站在她身后,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压抑的沉默,像一张网,笼罩着整个屋子。

柳青鸾知道,这是一场审判。也是一场试探。“抬起头来。”许久,老夫人才缓缓开口,

声音苍老而沙哑。柳青鸾依言,慢慢抬起头。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和迷茫,

眼神闪躲,不敢与老夫人对视。这是她十年里,早已演练了无数遍的角色。一个无害的,

怯弱的,可以任人拿捏的囚徒。老夫人浑浊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紧紧盯着她。“听说,

你前几日,顶撞了青玉?”来了。柳青鸾的心沉了沉,面上却越发惶恐。“没……没有,

孙女不敢。”她声音发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敢?”老夫人冷笑一声,

“我怎么听说,你还拿我的名头去吓唬她?”“孙女冤枉!”柳青鸾立刻伏下身,

重重磕了一个头,“孙女只是……只是不想让妹妹再误会,怕她惹祖母生气,

孙女绝无半点顶撞之心!”她的话说得情真意切,

将自己摆在一个处处为妹妹和祖母着想的卑微位置。老夫人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她。柳青鸾能感觉到,那目光像针一样,要刺穿她的伪装,

看透她的内心。她只能把头埋得更低,让自己的身体微微发抖。装,就要装全套。半晌,

老夫人似乎是信了。“罢了,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以后不许再有。”“是,孙女知道了。

”柳青鸾暗暗松了口气。第一关,过了。但她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果然,

老夫人话锋一转。“寿宴那晚,你的舞,是谁教的?”柳青鸾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回祖母,没人教。是……是孙女自己瞎跳的。”“瞎跳?

”老夫人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我瞧着,倒像是心里藏了事,急着想往外飞啊。

”柳青鸾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孙女……孙女不懂祖母的意思。

孙女只是……只是看到窗外的蝴蝶,想起了……想起了母亲……”她适时地挤出几滴眼泪,

声音哽咽。将一切,都推到了逝者身上。这是最安全,也是最能引人同情的借口。

老夫人听到“母亲”两个字,眼神微微一变。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柳青鸾话里的真假。

“你母亲……”她喃喃道,语气复杂。突然,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在柳青鸾面前。

“这个,你可认得?”那是一只蝴蝶。一只用沉香木雕刻的蝴蝶,翅膀已经断了一半。

柳青鸾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只蝴蝶……和她记忆中,母亲珍藏的那只一模一样!不,

这就是母亲的那只!母亲曾说,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可它怎么会……怎么会断了?

又怎么会在祖母手里?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但她的脸上,

却必须表现出全然的陌生和茫然。她捡起那只断翅的蝴蝶,翻来覆去地看,眼中满是困惑。

“回祖母,孙女……不认得。”“不认得?”老夫人的声音陡然转冷。“是,孙女从未见过。

”柳青鸾将蝴蝶恭敬地捧还回去,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露出半点破绽。

这是她母亲的遗物,是她童年唯一的慰藉。可现在,她必须否认。因为她知道,

这只断翅的蝴蝶,不是念想,而是一个警告。一个血淋淋的警告。它在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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